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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为什么被装着里面了？”

    连羽不语，拿过手机对着十九连拍了几张照片，放到十九面前。

    “啊！”十九吓得支起了，惊恐地看着照片里的自己。

    “别怕。”连羽抱住他，顺势自拍了一张，举给十九看，解释：“这是照片，和你刚刚看的画集是一样的，没危险的，我们都不会被装去，不用怕。”

    十九瑟缩在连羽怀里，惊魂未定。

    等他平复来，连羽又把手机翻到了那几张狐狸的照片，番展示，循循善诱：“你也知，狐狸是这样的，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是狐狸，是人。”

    “一样的！”十九执拗地反驳。

    “狐狸全都张着，尖耳朵，尾，这些你都没有。”

    “我有！”

    十九从连羽的怀里挣扎来，跪趴在床上。

    “那你亮来——”

    连羽本意是让十九意识到自己的和狐狸的差异，话音未落，只见十九闭上睛用力的表，似乎在从里往外撑什么东西。

    一秒，一双尖尖的、茸茸的耳朵从十九的冒来，接着，十九的短被撑起，从后腰的隙中，居然钻了一条蓬松的尾！

    第25章 坦白

    十九的耳朵抖了抖，连羽的心随之颤了颤。

    “你……”

    十九扭过把尾递到连羽手里，献宝似的：“尾！”

    “……”脖仿佛锈住了，连羽机一样嘎嘎地低，看着手里蓬松柔、通红褐只有尾尖儿是黑的尾，还收起手指了，十九顿时发几声。

    连羽应声松手，尖着牙儿，半晌没说话来。

    “我是狐狸！”十九扬眉吐气。

    知了，不用再调了，尾和耳朵都来了，一定是狐狸了。

    不，是不是狐狸不一定，最起码不是人。

    “连羽？”

    连羽闭了睛，再睁开，一双茸茸的再度耳朵映帘。

    ——看来不是打开方式的问题。

    那他这段时间……

    他抿了嘴，脑袋里超速运转，思索间他连眨了四五遍睛，抬手在十九面前挡了挡，艰难：“你，你让我缓一缓。”

    想法如同窗外笼罩在夜的山野，黑影重重，朦胧不见，乍然一闪电劈，所有潜藏其中的缕缕暗再无可遁形，在亮如白昼的穹宇，分毫毕现——

    “妖怪！耳朵的妖怪！”

    “你叫什么，家住哪里，近的话我送你回去，远的话你就自生自灭。”

    “胡……栗……十九。”

    现在想来十九当时说得便是“狐狸”，从一开始，他就将自己的底了个底朝天。

    忽略掉的细节如同躲在暗的蚂蚁，闻到了甜味似的，窸窸窣窣倾巢而，一片空白的过去、常人难有的坦率格、与格极不相符的风、魅人的睛……

    怪不得十九最开始连人话都说不清楚，原来不是傻，而是他本就不是人。

    “连羽，你怎么了？”十九跪在床上，歪着疑惑。

    连羽意识地回应：“没怎么……”后半句话却说不去了。

    现在这是什么况？

    山老林，青年男被狐狸气，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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