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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裴鹤之听见动静,微微抬眸,“先去把伤清洗一。”
顾念寒没想这么,他看事往往只看表面,这一桌香味俱全,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应该,但刹那间顾念寒心想的却是:即便是裴鹤之不继承企业,就算去开饭店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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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厨房中传嘟嘟声,饭菜的香气涌。
“坐到我旁边来。”
顾念寒本来就对酒烟草这类没多大兴致,还沉浸在这桌饭菜所带来的极大震撼中:“为什么,你会…”
哪里有将纹作为惩罚的?
真是来极了。
裴鹤之随手将报纸折起,放在了一侧。
顾念寒疑惑地看他,裴鹤之狡黠地对他一眨:“差儿忘了,你这段时间不能碰酒。”
顾念寒衬衣扣没扣牢,黑发塌塌地垂在纤细的脖颈上,他还带着些未消的睡意,打了个呵欠,角瞬间泛上薄红,底清冷孤傲不复,懵懂地望着裴鹤之,似乎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顾念寒上的伤大多数都是为裴尚泽挡的,背上的伤疤还能装作不见,可腰上这总是像刻意提醒他似的,一瞧见它那些往事便争前恐后的冲脑海。
裴鹤之似乎知对方想问什么,动作优雅地倾为顾念寒倒酒:“我看起来不像是会饭的人吗?”
应该说是在他母亲去世以后,那段时间裴鹤之就跟陷怔一样,唯恐茹恩差人在他饭菜里毒害他,一日三餐都不经别人手,厨艺也是那时磨练来的。
语气轻柔,却不容置喙。
他说完这话又想到什么,顺手将那杯红酒拿走了。
待到顾念寒再现在客厅时,餐桌上已经多了几相极好的饭菜,裴鹤之一旁的位置上摆放着第二份餐,看样像是为他准备的。
不知怎么回事,顾念寒心里便想到“蜂狂蝶”这四个字来。
顾念寒困惑地垂眸。
如今伤被覆盖,就像是连心灵上的创伤也跟着覆盖掉一样,连带着那些同裴尚泽有关的无法抹去的记忆,这样一来对于顾念寒来说倒不知这算是赏赐还是惩罚了。
顾念寒这幅模样诱人的很,裴鹤之便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
无论如何这一桌东西都不像是于裴鹤之之手,顾念寒微怔,冰冷的眉宇间隐现诧异:“你……”
无论怎么看,裴鹤之都不像是会自己亲手厨的人——一个像是从画中走的贵公,应当生来着金汤匙,十指不沾才对。
温一淋,他这才终于清醒过来,仔细观察一自己腰间的纹,只见一只黑蝶飞舞在腰侧,曾经的伤疤已经完全被覆盖,在苍白的上异常扎目,却又携带着无法让人移开视线的奇特力。
顾念寒用温将伤洗净,血和染料顺着一排。
客厅里亮着灯,裴鹤之正坐在餐桌前,悠闲地翻看着报纸。
他将衬衣扣系好,赤着脚迈房间。
裴鹤之语气平淡:“我很小就自己生活了。”
第16章 被猫咬了一
说来也奇怪,这蝴蝶他并不讨厌。
几秒后顾念寒终于回想起纹师走前的嘱咐,慢慢地转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