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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我的时候，听不见，说不得，也看不到。我不知她想跟我说什么，我说的话她也一句都听不见，所以我真的不知她是不是还在怨恨我……”

    “陆小那么好的一个姑娘，肯定还是想回到边的。”谢轻尘安:“只是也别劳神想这件事，累坏了不说，到时候就算陆小真的回来了，也不能好好跟照顾她了。”

    “嗯，这些我都知。”谢朝雨有些恍惚，她的目光飘至窗外，无神的游，“你去忙你的罢，我一会儿去一趟白济观。”

    “，你一个人吗？”谢轻尘听了有些意外，他说:“还是我跟着你一起去……”

    “不必。”谢朝雨摇摇，她木然:“总该自己去的，问问清楚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也好……总归要问问。”

    谢轻尘无法，说了几句嘱咐的话便带了柳初淞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了谢朝雨一个人，她回到桌前，在平放着的卷轴探手慢慢摸索，指尖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什，她将那红线一起拽来，圆的玉佩转瞬落她手心里。

    “轻尘已经将他的那块碧绿的玉佩送给他媳妇儿了。”谢朝雨轻轻挲那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底藏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你呢，这块我一直留给你的玉石，你再也不想要了么。”

    谢朝雨攥着那块玉石，闭想了不知多久，终是从旁边拿起一件纯白的披风，踏步门去。

    山林重叠，幽冷，石路被昨夜的雪铺满，像一条白的蛇，通往曲山的白济观。

    白雾弥漫的烟霭里，蹄地，留一串整齐蹄印。谢朝雨坐在背上，冷风从她边呼啸而过，旁边的树枝上都挂了一些雪绒，还有一些堆在了树底。不知为何，曲山的雪总是特别厚，似乎越往前走越不好走似的，谢朝雨将自己后背上的帽遮好，总算来到了石阶。

    曲山的山是白济观，需要走九百九十九阶台阶才能到，谢朝雨几乎看不见尽，前只有雾茫茫的雪。

    她将匹拴好，提着厚实的裙摆，一步步向山走去。

    谢朝雨从来没有亲自来过白济观，只知大概是这么个路。她若不是为了陆钟灵，也决计不会来这里。

    就快到年初了，她无比希望陆钟灵能回来陪她，不生不生气，报一句平安也是好的。

    想到这，谢朝雨将步伐又加快了一些，她看着周遭雪景一一的变化，远苍茫的天宇逐渐被雾遮掩，她一边走一边数着台阶。

    “第九百九十九……”谢朝雨终于数到最后一阶，她抬一看，却被前的景象惊愕住了。

    这分明是她上山时的开路！就连她骑过来的匹也静静卧在那里，不曾动弹过。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走到白济观门了吗，为什么又绕回了原路？

    谢朝雨后背微微僵，明明浑燥不堪，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抬眸看向前方，零零星星的脚印分明是她刚刚走过的。

    她已经上去了，但为什么会绕回到原，谢朝雨不明白。

    万俱静，寒侵人，谢朝雨咬咬牙，又重新抬步踏上了石阶。

    她不信再走一遍还不到。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谢朝雨又数到九百九十九阶石阶，而前的景象却又跟她离开的地方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谢朝雨四打量了一会儿，觉得事不太对，转想找自己的匹山，却没想到她刚靠近那白，那忽地嘶鸣一声，即刻挣脱了僵绳，飞快地跑山，谢朝雨追了几步，却发现人怎么可能跑过，转曲山便只剩了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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