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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定主意一话，于是从善如改：“其实我本姓苏，改过一个异域名而已。”

    “这样啊。”狐妖又上上打量了她，歪着，再问：“你既没有死，为什么会到摘星楼上来？”

    她神惘惘，呢呢喃喃，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经质的痴呆。她再转向顾知念，呆呆地说：“青丘已灭，只有苏娘娘此地还容九尾氏一席，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苏娘娘、摘星楼、牧野，这几个关键词让顾知念隐隐约约回想起什么。她面上不动声，大脑飞速转动起来：苏妲己？

    顾知念说了自己的游戏id：“念念回响。”

    顾知念心里一咯噔，自己不会闯了什么非主的家族领地来了吧？或者谁家的帮会地盘……还姓苏的才能，怎么这么中二呢？

    ……青天白日活见鬼？

    苏妲己，商纣王的妃，人里是女娲派来灭殷商的九尾狐狸。后殷商灭，纣王燃摘星楼，与其一起葬火海……

    话说回来谁家聚集地搞这么变态这么啊？还破，这不没事找事吗？

    “……”狐妖望了望天，脸上现一疑惑的神。这疑惑的神冲淡了她脸上的妖气，反倒让她显一天真的可来：“姑娘是西域人？还有姓念的吗……你不姓苏，为什么会到摘星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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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抬往上看，那个人也低。她看见那个“人”的脸，掌大的瓜脸，尖尖，脸雪白，角勾着看人，一扑面而来的狐媚妖气。

    顾知念惊疑不定地回，想看看是谁这么邪门比她还早到这上面来。一回，就看到一双赤的雪白的脚，足弓优足踝清晰，微凹纹着一个纯白的大尾印记。

    “……”顾知念更加一雾了，怕言多必失，于是闭上了嘴。狐妖端详了她一会儿，看她低不语，自己喃喃地：“只有苏娘娘的后人死了之后，才会到摘星楼来。娘亲只生过我一个女儿……然后青丘就灭国了。你是……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狐妖簌簌抖了抖耳朵，挽着披帛，在她边抱膝坐了。

    她披着一件粉白的大袖衫，轻薄的布料上堆叠绣满了大朵大朵的海棠。里面穿着一条齐襦裙，绑带和披帛都是殷红的，像火也像血。

    她发鬓间支棱来的尖尖狐狸耳朵，和后迎风招摇的九条茸茸狐狸尾也说明了——这的确是一个得像狐狸的狐狸。

    顾知念所的地方是整个楼的屋，烧得黑，屋也是东缺一块西漏一块的，顾知念勉趴在一个稍微结实的地方。而这双脚，竟然稳当当地站在空气里，站在屋空缺的地方。

    古牧野，牧野之战……难怪这整个

    最重要的是——这通闪闪发亮的饰，这九条尾，这酷炫的走位，一看就和他们这些寒酸的新手玩家不一样。

    最邪门的是这双脚是站在空气里的。

    顾知念疑惑的，开服一星期了，也没听说过排行榜上有个很厉害的狐妖玩啊。她好奇，问了：“小，你是谁？你的衣服真好看。”

    顾知念一阵心惊胆战，生怕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这摇摇坠的屋就要塌，好在没有。狐妖看着她，笑了一，看得她努力想表现亲昵，但那妖气还是挥之不去：“姑娘，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