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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

    非常好哄！

    然后就被摸了。顾知念还没来得及炸，一树枝就到了她手里。女灵理所当然地使唤：“你来吧。”

    “……师父你都不说声谢谢的吗？”顾知念难以置信，一边质疑，一边乖乖地开路，然后把用光力的树枝还给阿尔弥斯等她充能。

    谢瑾重新给小树枝火，然后再把树枝回给她，冷酷：“不说。”

    顾知念弯腰，用小树枝前段的银火苗挨着漆黑的路，然后看见代表路通渐次亮起的浅金光，拉着阿尔弥斯继续往前走，还不忘哼哼唧唧地安自己：“就算师父不说，我也会主动帮师父忙的。师父那么，弯腰多累啊，我真是个好徒弟。”

    谢瑾不置可否，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说来奇怪，这里似乎真如她知到的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危机的迹象。往前看，是一片未卜的漆黑；往后看，是亮堂的金树径，而且只亮了一个两人宽的窄条，周围还是一片漆黑。

    她们行走在一树枝上。

    顾知念好奇，用脚在圆的树枝边缘试探了一，被谢瑾一把拽回来：“别动，掉去就糟了。”

    小姑娘嘟嘟囔囔：“我好奇嘛……”倒也没有继续行危险的试探了，继续乖乖用树枝路。

    金树枝戳到黑暗里，末端那一银火苗落在树上，像烧着了一样，一圈浅金光从黑里扩散开，四散着银光和漆黑的木屑，倒好看的。

    顾知念没见过此等奇景，觉得好玩，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仰笑眯眯地问阿尔弥斯：“师父，你是不是觉得我之前玩这个火苗，觉得我对这个任务有兴趣，才把树枝给我的啊？”

    阿尔弥斯没说话，面沉如，压没看她，在观察周边的况。顾知念追问了一句：“不是单纯想使唤我吧？”

    阿尔弥斯并不回答，这也是顾知念意料之中的。她不追问了，笑嘻嘻继续用树枝路，左手牢牢牵住阿尔弥斯的右手。

    阿尔弥斯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定了决心一样，低低“嗯”了一声。顾知念笑得灿烂了，绵绵地说：“师父——你真好！”

    她将树枝往前探，火苗了几，熄灭了。顾知念不以为意，以为是附的又耗尽了，就把树枝还给阿尔弥斯。

    等上火，她又去探前的漆黑，结果火像是浸了里，一又灭了。

    顾知念觉得不太对，将树枝递给阿尔弥斯。阿尔弥斯自己试了一回，照样也像火了，灭得什么都不剩了。

    顾知念正想说些什么，阿尔弥斯一把将她拎起来，丢在后，自己了刀——

    她化过、又天生有族优势的尖耳朵，已经听到了不祥的声音。

    银白的弯刀挡在她前，顾知念又被她挡在后。但是就算有灵修的形遮蔽，顾知念也清晰地看见，一团硕大的灰雾从前的漆黑里剥离开，到了金的树枝面上，又像被到一样，猛地往黑里缩了一。

    它像是被激怒了，张开了嘴，就看见黑里浮一张血红的大，有灵的那么大，牙齿是黑的，滴着一散发烂叶腐朽味的，落在金树枝上“滋滋”作响——那好好的金树枝也以可见，瞬间被滴许多黑的。

    两人都看到了那怪上浮现来的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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