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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过最上面的一张，数学。满分150，“嗯，考的还行，150。”接着放到了一边，又拿过一张，语文，满分150。“卧|槽！140！”

    程陆有吃惊，从来没关心过自己妹妹学习的他，初次关心就给了他这么一个惊吓！鬼啊！

    面是一张英语卷，满分150，她考了142。真的是鬼。理综差五分满分！程陆严重怀疑他们程家盛产学神。

    程襄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神，“比起你那时候怎么样？”

    “你！”程陆哑无言。“准备考哪个学校？”

    “当然是最好的那个！”程襄收拾了一卷，起时候扔了一句话。

    可以！程陆莫名的一丝老父亲般的欣。

    年夜饭是程陆和程襄合作完成的，两人在厨房飞狗的倒腾，程爸爸不时地想要凑过去搭把手，但是都被兄妹两个烈婉拒了。可是程爸爸依旧不放心，人虽然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但是那颗心是一直吊着的，他害怕两人一个不小心把厨房给炸了。

    “哥、哥你那个油太了，再不放菜就要起火了！”程襄的声音听上去有惊恐，从程爸爸的角度看，厨房里个比较矮的那个影已经退到了墙边。

    接着就是“啊！”的一声尖叫！

    程陆将菜放了锅中：“你叫什么！这不没起火么。你一个女孩怎么连个饭都不会。人家一个男人都比你。”说完还不忘拿着铲在锅里翻炒了两。

    “谁规定女孩必须会饭。哪个男人？”程襄刚问，就听到程陆这边锅里传来了“嘣嘣嘣”的声响：“哥，你这个菜成了，怎么还起来了！”

    “！”程陆毫无自觉，起来好，起来省的去翻了。

    程襄拿着一个锅盖挡着脸，将手伸到了火阀：“关火，关火，火太大。”

    程爸爸：“......”

    不消片刻，程陆端着一盘菜走了来，表很淡定，然后放到了程爸爸的面前：“爸，你尝尝，爆炒青椒丝，就是爆的有狠。”

    “......”程爸爸瞄了一盘里黑漆虎的东西，果然够狠。跟有仇似的。“程陆啊，要不咱们去吃吧，给你妹妹说说，别折腾了。”

    “爸，你尝尝，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是味很好的。再说这大过年的，去吃哪里有在家吃有气氛。”老爸，您老就不能给面么？

    “那行。”程爸爸拿过程陆手里递过来的筷，但是依旧不去嘴。于是直接接过来就先放到了前的桌上。

    兄妹两人合作来，总上蒸煮的菜都还好，能吃，需要技术量的就——有一言难尽。手机上菜谱翻得也是不少，但是实际作起来，还是有难度。

    这大概是他们吃的最糟糕的一次年夜饭。

    傍晚，程爸爸坐在客厅看电视，程襄不知在自己房里什么，程陆坐在自己的电脑前。大过年的，外边那么闹，奇怪的是，他们今年都没去玩。

    也不知衡星在遥远的北极是怎么过年的，程陆翻开手机，还是昨天自己发的一条微信。前两天他说那边信号不太好，看来是真的不好，接收个信息都这么困难。

    其实自己的假期也不多，刚了一个剧组，事业上升期的小演员表示工作不能懈怠。

    坐在电脑前的程陆开了浏览搜索页面，然后停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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