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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为何？”

    “这……”连孟仍旧不解，盲老又继续说：“其实那药嘛，还是不吃的好。”

    “所为何事？”

    “人之，当真是可以亏欠，又能够偿还的吗？”盲老轻声，“欠债可以还钱，血债亦可血偿。但之一字，也是可以逐数归还的吗？”

    “之后又如何了？”

    “我原本以为，不发生什么事，他的中都始终有我。但我终究还是来迟了。”

    连孟心中疑惑，这时，盲老又说：“我也不知他究竟去往了何。只是有一件事，直到现在我仍旧想不明白。”

    “之后白藏去何了？”

    白藏问他是否舍得，青朦胧中说了句什么，盲老却没听清。

    “……”连孟默然，盲老却笑说或许自己也执念太过了。

    “无啼木向来稀有，可众人只知其罕见，却不知其剧毒无比。”

    之后青醒过一次，他说待明日回到杏木林，等莫何熬制能治好白藏病疾的药，就跟他一起离开。

    那天晚上盲老被一阵动静惊醒，他这才发现白藏竟准备独自离开了。

    “还清了，你欠我的都还清了。”

    盲老脸上的表变得冷起来：“那天以后，青便经常来破庙之中同我闲聊，可之后不久，他就患了重病。”

    那时更重，夜凄凉，盲老看着他，没想到这竟成了他听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白藏见他负伤，更是心伤，却始终不发一语。

    白藏俯，伸手抚上了青的鬓发，轻声说：

    “对啊，已经很好了……我起先只是想再见见他，后来想要的越来越多，想着，要是我们能弥补先前的遗憾，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所以，其实白藏本没有服过此药？可你说过莫何确实治愈了白藏之病啊？！”

    “东边？”连孟想着，他们这一路也是往东行，穿过城镇山林，东之尽便是连尹门了。

    “我安他说，既然白藏已经离开，他也当放这段过往。”

    盲老仍旧不解，白藏却兀自说：“想来还是我太过执着，人世无常，他能这样好好活着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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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为何？”

    “约莫是往东边去了。”

    “什么？！”连孟大惊，脸一变。

    “他来了，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白藏走后，青便醒了。我告诉了他白藏留的话，他听后却沉默不语。”盲老摇了摇，“那小也实诚，他告诉我，他确实没有想起全的事，只是觉得白藏对自己一定非常重要。之后见他重伤，心更是难过，便想着一定要治好他的病疾。”

    “青无奈，只得默然离去。之后莫何将他带回的无啼木小心栽在杏木林中，说是有朝一日若白藏回到了杏木林，还可用此药医治。”

    “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他满脸苍白的来到破庙。他浑狼狈，像是一场梦醒之后，便匆匆赶来了这里。我问他发生了何事，他告诉

    盲老冷笑一声：“确是治好了啊。起先白藏言语疯癫，但最后离去之时，却也是同常人无异了。况且……医者救人，并非只能用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