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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陈驰和杜家女主人有不正当关系?”
“没错。”
“所以陈萌萌和杜甜甜,必定有一个亲见过其父亲或者母亲跟别人私会,多年来受了这些刺激,所以才意外激发了噩梦成真的能力?”
“你很聪明。”
陆凯肯定一次,沈末心里就往沉一分。
事已至此,真相已经完全浮了面。
异象中的彩云朵和杂的红线反映了她当时的绪,蓝的雨则是心在哭泣,金泡泡是丽的幻想,而带刺的伞……则象征着想要守护家和被家人守护。
只是这个结局,是他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但是两个小孩不一定都有那样的能力啊!你们打算怎么理他们?一起抹杀吗?!”
陆凯冷静地说:“当然不是。但也不排除这可能。”
“什么意思?”
陆凯顿了顿:“她们两个也可能都是目标人。”
沈末心里惊了一,然后就明白过来他说的没错。
她俩是同母异父的妹,有血缘关系。那么同时有这项能力……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如果查明她俩都是的话,那她们两个就都要被抹杀想象力的话——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沈末就已经觉得无法接受了。
他想起在陈家客厅里,见到的那个不发一言的陈萌萌。
她小小年纪就背负着这样沉重的秘密,又不知该保护妈妈还是该披爸爸,只好把自己缩一个安全的壳里。
她整天枯坐着,偶尔无声无语的画着一些奇怪的画来发。本就孤独,也无法充满了同龄人的幼儿园……
想象力本就是她最后的寄托。
现在却要因为父亲犯的错,被抹杀掉想象力……
这个孩,这个可怜的孩……
陆凯一直没再听到沈末说话,越来越担忧。一时也顾不得保持距离了,忍不住连声唤他:“沈末?沈末?”
他觉过了有一个小时那么漫的时间,才听到了沈末的回应。
手机那质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试图她们的梦境,加以预试试?或者我可以来介试试啊!”
陆凯在这暗自叹,沈末果真心底是很善良的。事都清晰到了这一步,他居然还愿意以犯险。
但很可惜有的时候,善良并不一定就是对的。
于是,他故意冷笑了一声:“为了两个小女孩,就要折损几个有经验有能力的破梦者么?她们的命就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破梦者是破梦局的人对于梦主梦境的同事的称呼,护梦局有类似的称呼,不过他们的叫法是“护梦者”。
他连珠炮似的问:“小孩的梦境,你不会想不到有多凶险吧?跟成人还可以行正常沟通,但跟绪瞬息万变的小孩怎么沟通?万一她们一激动,猛地一爆发了,我们派去的人被致死致残怎么办?她们是会有人负责了,但我们的同事呢?”
沈末立刻觉得很无力,无法反驳。
但他总觉得还可以再等等,再想更好的办法来。
但他现在的脑很,想不什么好办法。
于是他痛苦的捧着,语气冷漠的、一字一顿地回应:“陆先生。两个小女孩被抹杀想象力的话,你可就是我沈末的中钉了。”
“请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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