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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守在坛旁边，一边烤火，一边等饼慢慢熟。卢九月不停地着鼻说真香。烤好的第一个饼，当然是给了发现粮的大功臣。焦黄酥脆的饼壳上，芝麻粒粒分明，撕开外壳，馕冒白汽。卢九月吃一，撕一块喂给大哥，又撕一块喂给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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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给你哥先把屋洗和。”他笑着说。

    第9章 洗澡

    过了一会儿，她抬看见二哥在看她，又趴在大哥上，伸手去摇一摇他，说：“二哥呀，我怎么这么喜你呀……”

    卢志和好一条，把递给陆志飞，说：“比比看度够不够。”

    陆志飞接过来，在上比了一，开心地说：“够了够了。一刚好。”

    自从那天卢志和过一回烤饼后，受那个烤炉的启发，陆志飞从后面农舍里翻找一个大搪瓷盆，成了烤火盆。这会儿里烧着旺旺的柴禾，两人坐在房间里烤火，很和。卢志和靠火坐了一会儿，转过找针线，开始补衣服。

    卢志和看了看，笑了起来，说：“山寨的，得跟真的一样。”

    屋里传来卢九月的声音：“哥，别太过份了啊！”

    她两个哥都退房间，把房门带上了。卢志和有惆怅地说：“以前还要我给她洗澡呢，现在赶我走……”

    卢九月欣然从命，她拿了换洗衣服去，就见二哥已经从厨房拎了两大桶，放在里面。大哥则拿过来半瓶洗发，递给她说：“这洗发好象还是我们以前洗过的那个牌。”

    等吃饱喝好，三个人依旧偎在火堆旁，卢九月一脸满足，跟只懒洋洋的小猫咪一样，靠在大哥上蹭一蹭，说：“哥哥呀，我怎么这么喜你呀……”

    天寒地冻的，洗澡决不是件小事，尤其这里还有个重伤初愈的人。因此这天饭后，陆志飞专门把厨房对面的一个小小的杂间清扫来，还在里面生了一堆火。等屋里都烤了，他才让卢九月先去洗。

    洗发是之前陆志飞在附近一栋房里找到的，虽然是过了期的山寨产品，他们却一直用得很珍惜，现在还有半瓶。卢九月从陆志飞手里夺过洗发，说：“走走走！我要洗澡了！”

    他受伤的一只手还是不大灵便，陆志飞就依偎在旁边，帮他拉扯着衣服。卢志和有一双很好看的手，现在上面虽然多了冻伤和厚茧，手指却仍然细灵巧。外科医生的手很擅合，补起衣服来也同样专业细致。那针脚密密的，一看就得很结实。

    陆志飞笑着把卢志和拉走，说：“走走走，我们去房里烤火去，别在这里招人厌！”

    “！你仔细看，”陆志飞把洗发瓶翻过来，说：“这个字是漂，不是飘。”

    等放柴禾的小屋再次被堆满时，陆志飞烧了两大锅开，决定让全家人洗个澡。

    他们的衣服都是沿途收集的，并不合，尤其是陆志飞。他一米八几，很难找到度合适的。以前都是胡凑合，不够的分就缠上绑。这回有了针线包，卢志和给他们把衣服好好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