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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拿过去几个蒸土豆，说：“不想吃就别勉。明天我们熬骨汤，少放辣，到时你尝尝看，好不好？”

    卢志和，咬了一大馒，努力把胃里不适的觉压去了，才对妹说：“蒸得很好，我们九月越来越能了！多吃，到时候更壮。”

    “嗯，次跟你学蒸馒，”卢九月敛去脸上失望的神，笑着把馒撕成两半，中间夹了一片蒸，咬了一大，说：“看，我在吃汉堡包！”

    陆志飞学她的样，也在馒里夹了两块，说：“看我的双层汉堡！”

    卢志和把蒸土豆捣成泥，抹在馒上，也举起来说：“看我的面包抹黄油！”

    他们在嘻嘻哈哈的玩笑中吃完了饭，洋洋地烤了会儿火，卢九月才开始收拾碗筷。陆志飞舀了一大盆，端到房里跟卢志和一起泡脚。有，脚放到里面很舒服。陆志飞泡了一会儿，忽然说：“我记得这坪里原来还有条小溪的，还有个堰塘。等过段时间，我找找看，说不定砸开冰，底有鱼呢。到时候咱们烧鱼吃！”

    卢志和在心里叹了气，握了握二飞的手，说：“家里还有吃的，嘛费那个事？”

    陆志飞看了看他，说：“我就怕你着急。”

    卢志和也知他是有太过焦虑了。危险即将来临，他总是迫不及待想变得壮些，万一了事，还能帮上二飞的忙。不然光靠他一个人来保护他们，实在太难了……

    但不安和焦虑这些绪都是会传染的，现在他就已经影响到二飞了，所以他埋用手搓了搓脸，笑笑说：“我不急，你别担心。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可别费心思去捞什么鱼。”

    等他们收拾好了，天渐渐黑来，雪又开始了。跟昨天一样，三人锁好院门，各自拿着东西和武往山上走。等到地窖时，四周已经完全黑来了，还起了风。山上的树嘎吱嘎吱地响着，听着瘆人。不过，等他们钻地窖，把门一关，外面的动静立刻远了，只剩里一盏晃悠悠的灯火，温着人心。

    卢九月来的时候背了一袋馒，说要烤着吃。等大哥把炭燃了，她就在盆上架了一筷，把馒串在上面烤，烤得外壳焦黄，地窖里弥漫着一小麦面的香甜。等烤好后，她把馒掰开，外壳发酥脆的卡嚓声，白瓤冒一汽。

    “嗯，烤着也好吃，”卢九月嘎嘣嘎嘣地吃了一，揪一块给大哥，说：“哥你也尝尝，外面的壳又脆又香！”

    卢志和不饿，尝了一就不吃了。卢九月又让二哥吃，陆志飞摆手说：“我晚饭吃太饱，再香也吃不了，你吃吧。”

    卢九月便把一个大馒都吃完了。卢志和看着她，有担心，说：“月儿，吃不就留着明天吃，别撑着了。”

    卢九月摆摆手，说：“没事儿，我胃好着呢，再吃俩都没问题！哥，明天早上我还要吃这烤馒，太好吃了。”

    结果遭雷劈，第二天早上，卢九月的两个哥哥吃着又香又脆的烤馒时，她只能坐在床上，手里端杯，痛苦地皱眉。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吃撑了，吃、撑、了！她不仅吃不了心的烤馒，而且连闻到味都觉得恶心。

    卢志和吃了一会儿，凑过来在她额上摸了摸，说：“没发烧，还是很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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