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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啊，”卢九月立刻积极响应，“烤鱼我也喜吃！家里正好还有辣椒粉。二哥你上来，我来凿一会儿，我好冷……”

    卢志和笑着说：“没事儿，就算捞不着鱼，也只当是来锻炼了。天天呆在家里烤火，也闷的，是吧？”

    就听积雪覆盖的冰层不停地发断裂的声响，好一会儿，不远的一块雪突然坍塌了去。等冰裂的声音停止了，陆志飞才小心翼翼地拿锹在他们凿的那个槽上磕了一，哗啦一声响，一大块冰裂开了，漫了上来。

    “啊？”卢九月有失望，想了想又说：“明天能吃上鱼也不错！不过明天来的时候，这里又冻上了怎么办？”

    卢九月立刻呼着说好，陆志飞当然也没有二话，两人把鱼拿到院外面收拾去了。等吃完早饭，卢志和留了一条大鱼明天吃，其他的都用调料腌起来味。陆志飞又切了猪，准备梅菜扣。卢九月则拿了扫帚抹布，把堂屋和几个房间打扫得净净。

    “冻上了就再捶开，”陆志飞把系着绳的鱼篓沉里，说：“再破开的话应该就没这么麻烦了，都是些浮冰，捶捶就裂了。”

    卢九月也也地叫着，喜孜孜地跟她两个哥击了掌，又指挥陆志飞说：“快，把咱家的鱼篓放去！我今天就要看到鱼！”

    “那怕是不行，”卢志和笑呵呵地：“鱼篓明天才能收上来，运气好的话，明天中午才能吃上鱼！”

    陆志飞于是跑到旁边雪地上蹲着，把斧让给了卢九月。卢九月劲十足地凿了十来，脚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卡察。卢志和立刻一把拽着妹，把她拖到了岸边泥地上。三人很是张地看着脚的冰层。

    “嗯，”卢九月说：“但我估计塘里有。不仅有，还应该有很多鱼！”

    他把桶拿给卢志和看，里面果然有两条四五斤重的大鱼，外带好几条小鱼。卢志和也笑得合不拢嘴，看了会儿鱼，抬看着陆志飞和卢九月，说：“家里也没有日历，不知现在到了什么时候。不如咱们就当今天是过年吧。我多两个菜，大家好好吃一顿，再取这鱼一个好兆，希望我们家年年有余！”

    陆志飞一边凿，一边气吁吁地说：“快给老住！你是咱家福星，可不能说这丧气话！”

    卢九月蹲在旁边看得很担心，说：“二哥，要是一塘都冻到底了怎么办？”

    “我靠！”陆志飞回过惊叹：“月儿，可以呀！你哥凿了半天也没凿开，你才抡几斧就把冰给凿破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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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陆志飞和卢九月起床后，脸都没洗就提着个桶往塘那边跑。卢志和留家里早饭，正贴饼呢，就见卢九月从外面飞跑来，嘴咧得老大地笑，一连声叫大哥来看鱼。卢志和沾着两手面粉，和她一起到院里，这时陆志飞才喜气洋洋地提着桶了门。

    到中午时，厨房里

    陆志飞停来了把汗，说：“这还差不多！等鱼捞上来，大鱼煮火锅，小鱼烤着吃，怎么样？”

    他把一截树枝用斧敲地里，又把绳的一端在树枝上系好，才拍拍上的雪说：“走，回家。明天早上来收鱼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