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1/2)

    都足够大,客厅和卧室都朝江,算得上是A城市区绝版的江景房了。

    “这个房,很贵吧?每平米多少钱?”我市侩地问。

    没想到这人还有家底的。

    他放钥匙,一边去洗手一边说:“房是你们陈老师的,他不回来让我替他看家。”

    “哦。”原来。

    没想到他俩真是好朋友,难怪替陈廷代这么久的课。

    我和白霖睡卧室,慕承和则抱着枕和被睡沙发。

    白霖借着残余的酒意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似乎过了生钟,反倒睡不着了。原本仰卧的我又翻过去侧躺着,脸接到白的枕

    我枕着的正好是慕承和枕

    他大概接了我的电话以后走得急,连床也没来得及收拾。所以我们屋的时候看到被还是刚起来的模样,一个枕被扔在床的一边,另一个皱皱,一看就是刚睡过。

    此刻,鼻间似乎嗅到一个味,淡淡的,若有若无,是慕承和遗留来的。

    那次,他很近地教我发音的时候,也从他上闻到过。

    是什么呢?

    我聚会神地气,又回味了一

    好像是松木或者松香的味

    很小的时候,老爸当过木工帮人家,那些没有刷漆的木制品就有这气味。有的人不太喜,而我却一直觉得是香香的。

    以前陈廷跟我们上课的时候就说,俄罗斯人很喜白桦树。但是,在广阔的西伯利亚森林最常见最有用的却是松——樟松,落叶松,白松,乔松,银松,冷杉松……

    这么一想,我倒是觉得慕承和本就像是一棵产自俄罗斯的松树了。

    有的老师上课会用手撑在讲台上,而他却不是。他总是一手拿着课本,一手揣在兜里,站在黑板前面,让旁人觉得很闲散的样。可是整个脊椎却得很直,看起来就像一棵雪地里的青松,苍翠有力。

    这么想啊想,伴着墙上挂的那个钟,嘀嗒嘀嗒的,就像在数绵羊一样,很眠。

    不知过了多久,白霖翻过来,手臂忽然搭在我的肚上,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本以为已经天亮,结果我借着夜钟,居然才过了一个小时。

    我忽然想起我和白霖的手机都放在外里了,而外挂在玄关那儿。要是不上闹钟的话,剩的时间我都会睡不安生。

    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准备去拿电话,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踮起脚尖轻轻地打开门。

    本以为客厅里会一片漆黑,但是乎我意料,慕承和并没有睡。

    慕承和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笔记本。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个近视,此刻大概取了隐形镜,换上了一副黑的框架镜。

    屏幕发的淡蓝荧光映在他的脸上,廓分明。

    慕承和正聚会神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跃,发细微的嘀嘀嗒嗒声,带着韵律和节奏。

    他折着眉,脸上带着沉思,是素日里不易得见的,恍若和那个站在讲台上或者办公室里神采飞扬的慕承和不是同一个人。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