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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可是人也不能太贪心，不然什么都抓不住。

    说什么呢？

    小时候的？会不会和我一样惆怅？

    工作的？会不会是军事机密？

    恋的？会不会突然冒个师母来，使我想就地自刎江边？

    于是，我选了个最不的话题，“说些在俄罗斯的事，那里比我们这儿冷多了吧？”

    “是啊。而且刚去的时候语言不熟，只能靠微薄的奖学金过活，生活拮据的。后来地方跑熟了，就经常帮中国人当翻译，赚外快。”

    “一共去了多时间呢？都在莫斯科么？”

    他说：“我在莫斯科呆了将近八年，后来又去圣彼得堡一年多。”

    “哪个城市漂亮些？”

    “圣彼得堡漂亮。”他说，“它在北极圈附近，夏天的几个月几乎整晚都不会黑，凌晨的时候，那么盯着亮如白昼的蔚蓝天空，有一很奇妙的觉。甚至，有些时节还能看到北极光。”

    “北极光！真的？么？”我叹。

    “极了。据说看到北极光，就是看到了上帝的睛。”

    “上帝的睛么？”

    “只是传说。从科学的角度来看，那是太和地球之间的磁场风暴。”

    “科学家可真不浪漫。”我瘪嘴。

    他无奈地笑了。

    我沉默了稍许，喃喃地又说：“要真是上帝睛就好了，我想亲自去看看，然后问上帝，我爸在天堂过得好不好，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他听了以后，凝视我半晌，语哽。

    “开玩笑的，”我摆手说，“我定不移地信仰**呢。”

    临江的这几截公路是城区里设定的最大的烟火燃放。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河边放烟火的人越来越多。过了十一以后，几乎可以用人汹涌来形容了。

    很多人都舍弃了晚的最后分，来放烟火。

    我们缓缓地走在人中，炮竹和礼的轰鸣声，几乎要吼着说话才听得清。

    路过一个售卖的时候，他问我：“你要不要放鞭炮和烟？”

    我摇。

    烟爆竹这些玩意儿在这时候贵的要命。商家们都是抱着“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心态生意。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

    我从来不去凑这闹。

    这么一想，我才察觉，原来自己同样是个不浪漫的人。

    “我还以为，小孩儿都喜这东西呢。”

    我立正，转面对着他，再次重申：“我不是小孩儿。”

    正说话的时候，后一个人撞到我，我一个踉跄直冲冲地朝他跌过去。慕承和伸手，用臂弯将我揽了来。

    后面一个女声连忙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边的男抱怨：“叫你别闹，就是不听。”

    我摆手说：“没事啊，是我不小心。”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要是大过年的害的人家小两吵架就不好。

    “慕教授。”那个陌生男人看到我旁边的慕承和后，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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