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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脸问：“慕老师有没有遇见过那人？”

    “那我买两杯。”

    他说：“我去吧。”

    见我持，他也没继续和我争，便说：“随便，只要不太苦的都行。”

    “人家学的专业我不会，我学的专业人家都会。我去了能嘛啊，只能个文员，打打字跑跑。白霖说要是想，就销售，但是我脑又笨，不了。”

    反倒是在msn上，我和他说话要随意些。

    “……”他没回

    服务生笑眯眯地说：“我们最近推了一款新品，黑樱桃卡，比较甜。”

    我迅速地站起来问：“你要喝什么？我去买。”

    “不知怎么抉择？”

    “其实……”其实我上午只是借用这个话题，约他来的，但是台词我都想好了，“其实我犹豫以后的工作的。”

    我又问了一个丢脸的问题：“价格一样吗？”

    所以，我总觉得他应该是知了什么，而故意回避我的。

    “当老师？”

    “那我要小杯。”

    大概是我的动作太激烈了，让慕承和愣了。

    “不行！今天我请客。你喝什么？”

    不一会儿，慕承和如约而至。

    7

    “不要了……”我艰难地从钱包里掏钱，端着两杯咖啡回到座位，只觉得心在滴血。早知就不装清了。

    慕承和问：“找工作的事怎么了？”

    “我妈调到外地去了，在电话里跟她提了，她说我怎么选都行。”

    慕承和沉了，“和家里商量了没？”

    “怎么？也有意见？”他摇笑。

    然后我在收银台，仰着朝着那价格表看了半天，只觉得缭，最后对服务生说：“我要不苦的咖啡。”说去以后，我都觉得我这句话脑残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哪怕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不肯用言语来靠近我。

    “是啊。我们学校不是十一月有一个招聘会吗，我想试试的。可是那天，辅导员给我说，系里准备推荐我留校。”

    来这里之前事先经过白霖培训，她说星克需要先去柜台付款，然后自己端到座位，跟麦当劳一样。她叫我一定记住，免得像个土包一样，闹笑话。

    “两杯小号的黑樱桃卡，一共六十元，还需要什么吗？”

    “说实话？”

    “梦的时候那么想过。可惜我那外语平，当专职翻译太寒碜了。”以前没好好学习，后悔啊。

    “你自己怎么想的呢？”他问。

    “请问，要什么型号的，大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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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早就意料到我的答案，毫无意外，替我分析：“有没有想当翻译？”

    直到陈廷来打圆场。

    “不知……”我愁眉苦脸地说。

    “不一样。”

    “想企业公司职员？”

    “那要不考虑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