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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亦行隐约觉得这个剧本有熟悉。
“褚安是——褚安是谁重要吗?”沈予看了他一,有无语。
死了之后才像个人,岂不是很讽刺?
沈予没有重量,江亦行也只是能受到他的存在而已,此时看他面如常人一样睡在肩,有瞬间的恍惚,错觉这个人从来没有离开过。
车停在江亦行家楼,江亦行迟迟没有车,他尽量压低了声音跟司机说自己待会儿停到车库就好,司机听他轻言细语的,只他是不太舒服,关心了几句就车离开了。
“重要,我怎么知他是不是说来忽悠你的?”江亦行说。
他赶捂住嘴,转过去看江亦行,那人正好也在看他。他懊悔的在上抓了抓,把发得七八糟。
然而这样的懊悔持续不多时就被席卷而来的困意挤了沈予的大脑,他赶手攥了打神,持着不合上双。
又或者是终于回来了,不是个人还是个鬼,就这么待在边好像也好。
江亦行还想追问,司机开着车停在两人面前,摇了车窗与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车给他开车门,他只能暂时作罢。
沈予还是睡着,没有给江亦行任何反应。
——打了个哈欠?!
江亦行把沈予的手抓在手里,自言自语也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问他:“像个人,不好吗?”
“那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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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第三遍的时候他声音大了些,手犹豫着在他脸上拍了拍:“沈予?”
“所以说就赖你么。”
江亦行收了手机不再说话,视线落在沈予偏到另一边的脑袋上。
沈予先是跟着,又赶摇说:“怎么可能!他不可能骗我,你到底听不听我说啊!”
沈予觉自己脑已经不怎么清醒了,迷迷瞪瞪依着本能说了句:“不好...我活着的时候都不像个人呢...”
江亦行拿手机在记事本里打一行字:困了就睡。
他借着月光低看沈予半透明的,发现他好像比之前更真实了,上穿的米白衣的颜变得了些。然后他的视线落在沈予的自然垂的手上,月光从前挡风玻璃铺洒来,穿过他的,他整个人剔透得像一块雕细琢的玉。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气,手从他后颈伸过去揽着肩膀,将人往边一带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像个人不好吗?江亦行又问他。
他被沈予周散发的寒气包裹着,明明手臂都快被冻僵了,却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握他的手。
沈予又一本正经:“褚安说人世间有气重和气重的人,我们鬼上气太重,期呆在气重的人边,收了他上的气是有可能越来越像个人的,比如我们会渐渐地受到饿、冷、困,甚至会痛。”
他有急了,伸手晃了晃沈予的肩膀,终于换来沈予眯着看了自己一,齿不清地皱着眉糊到:“你
他拿给沈予看,沈予定地摇摇,说:“不行,这样以后我会越来越像个人。”
随即他想到,这样睡太久,也不知脖会不会痛,于是他试着叫了沈予两遍,并没有得到回应。
沈予跟着上车坐在了江亦行旁边,两人之间没什么,车开上架的时候他昏昏睡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