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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早上为什么没来。
周梦溪微微侧打招呼:“老师中午好啊!我好很多了,基本没什么事了。谢谢您的关心。对了,老班,”周梦溪扫了班里一,状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仲之怎么没来啊?”
“怎么不去?冒好了吗?”老悠哉悠哉的声音从后传来。
“老师,”周梦溪咳了咳嗓:“我的父母是不是问您要过仲之的父母电话。”
那是仲之在一次语文课
闭上就觉得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睛在看着他,仿佛朝余辉波光粼粼的湖面般平静包容。
周梦溪对着荷月表示谢,去了门保安室找老。
老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只是有意外的神:“仲之竟然没给你说?今天早上他爸妈带他来办了退学手续,说是因为家原因转走了。”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没事儿,估计是太着急了,我早上办手续那会儿,看那小也红着憔悴得。好好学呗,联系联系,说不定以后中大学还能遇到呢。”
母亲父亲的异常。
他用的是陈述句。
大拇指折了。
周梦溪想起自己被母亲拿走的闹钟来。
周梦溪的脑有木。
梦里仲之在读一首诗,周梦溪尽量集中力去听,因为他总觉得这声音和诗句都很熟悉,他在读什么呢?
楼——
周梦溪已经无力去想了,他的脑袋一片混沌,有首诗却突然了来。
周梦溪回一看,老正笑眯眯看他呢。
周梦溪鞠躬表示谢就回班了。
“我……”周梦溪尝试说话,才发现嗓突然哑得要命,说不话来。
周梦溪站在那里沉默了。
周梦溪淡定地走了班,和平常没什么异常,到了座位以后,又把大拇指掰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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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周梦溪一直沉默着。
仲之究竟去了哪里?
荷月有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的神,看他面如常才放心来。
老愣了一:“是啊,怎么了?”
仲之。
仲之突如其来的疏远和认输。
周梦溪想起仲之前几天泪汪汪看着他说的话来。
“仲之的爸妈好像知你们的事了,连夜过来早上就给仲之办了退学,早读办的。我看仲之被他爸拉着走的时候一直往班里瞟,周梦溪,你早上怎么没来啊?”荷月的话语中不自觉带了责备。
似乎忽然都有了答案。
周梦溪,你早上为什么没来啊?
我不知,我应该…知吗?
右手大拇指似乎被得太用力了,发了脆骨的响声。
第一节课了荷月就来找他了,周梦溪给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去说。
最关键的是,他要走了,居然发现自己刚好请假,遍寻不在,是个什么想法?
他父母会怎么对他?
保安室外——
他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了,只记得自己的脑袋敲在地面的方砖上,发了几声连贯的梆梆声,像上一世死前一样。
我错了周梦溪。
我。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