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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百依百顺的，我就算开着门她也不会逃走，我在床上拿工狠劲儿她，她也不会反抗，只会哭，哭完又腆着脸缠上来，求我不要生气，她不会再哭了……什么的，”林易时回忆着，眉梢角全是溢来的笑意，“我都得不想杀她了。人啊，是可以被驯养的动呢……”

    “以为自己和林易时是恋人嘛。”孙贾说。

    在外面监听的罗振威骂了一句脏话。孙贾忙劝：“罗队，冷静一。”

    “什么实验？”白警官追问。

    “同恋？靠，真他妈变态。”罗振威一脸恶心，“还有这病……叫什么来着？斯，斯……”

    孙贾透过单向玻璃，瞥了一审讯室里一脸自得微笑的少女。

    “叶浮已经承认了她是杀宁为玉和王夏的主犯。”白警官面无表，“替她隐瞒是没有用的，我再提醒你一遍，假供是犯法的。”

    “我的又没错，吗让她承担？她那胆小如鼠的人可能杀人吗？说去都丢人，”林易时睁大睛笑，“喂喂，我可是要载史册的人，这事她能得到吗？别败坏我名声了。”

    对面的少女听到“同伴侣”四个字的时候就笑了。“喂这个词好恶心啊，能不能别说了，”她笑得手铐都在打晃，“如果是指跟她发生关系，那我每天都会啊。但她不会真的以为我喜她吧？”少女的角笑了泪，“实验大成功啊。”

    “斯德哥尔症候群。”

    白警官又翻了另外一个本。

    你以为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吗？！白警官的额角都要爆开了。稳定了一绪，他又问：

    “你和叶浮的关系是什么？”

    罗振威抱着胳膊，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

    罗振威挥挥手：“没事儿。叶浮这人也真够有病的，”他想起前几天亲见到的叶浮发狂的场景，隔了好久才能审讯，得到的供还前言不搭后语的，“要不是白警官把林易时给抓住了，她绝对就把罪责全担来了……真是，这都怎么想的啊？”

    “叶浮说你们是同伴侣，你承认吗？”

    这是什么态度？“她如果承认了，对你不是有很大好吗？”

    林易时歪，想了一会儿。“不太好定义啊，储备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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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警官皱着眉，没说话。

    总算为宋天蓝报仇了。他想。

    “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看她很自卑了。后来一问，知她家破裂，缺得很。我那一阵恰好看了个控的案例，就想着能不能用在她上，”林易时前倾，贴在阻止她活动的铁板上，“很有意思吧？我先是让她知我可以杀掉她，再不间断地给儿好。我告诉她杀人就是，我杀死她，待她都是。结果居然真的成功了，她没我就活不去，说实话她告诉我她要跟我一起逃亡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大呢。”

    “息怒。等判决来吧，我看林易时是死刑没跑儿了，叶浮也得去几年。”

    “谁替她隐瞒了？你去问她细节，看她能说来什么？”林易时嗤笑，“少自作聪明了。”

    罗振威，咬牙骂：“对，斯德哥尔。‘人是可以驯养的’？林易时这家伙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