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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羊角辫愣了愣，回答：“……我叫豆豆。”

    袁梓榆沉默了，就在她以为他被自己激怒要动手的时候却听见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从外面的况看来，袁梓榆一度以为房里面应该是脏且冷的，但走去才发现整个屋除了温度有些低，光线不太好之外，居然十分净，像是一直都有人在打扫。

    “那你还敢现？你就不怕我收了你？”袁梓榆又问。

    这个老屋里有一个客厅，两间小卧室和一间厨房，墙塌的那边刚好是厨房。

    “怕。”羊角辫很严肃地：“可是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如果你想杀我就不会来了，的手法很多吧？”

    袁梓榆回，就当没看见她一样继续摆照片。

    他从相框中那张照片，翻到背面，上面写着“婉儿，ＸＸ年六月一日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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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门站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孩，看着比小扫的年纪还要小，穿着白衬衫和红格背带裙，脚上一双红小鞋，一双睛又黑又亮，如果抛开那张白的过分的小脸和脸上两坨不自然的嫣红，真是个十分可的孩。

    “好吧，豆豆。”袁梓榆说：“如果我帮你找到婉儿，你能不能答应我离开这里？”

    “你在什么？”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当然知。”羊角辫说：“你上的灵力闪闪发光，十米外我都能看见。”

    “你要帮我找婉儿？”豆豆的语气里透着怀疑：“你我什么要帮我，你不是驱师吗？”

    说到这她顿了顿，扬起小脸语气定：“可我不会走也不会让他们拆了这里，我答应过婉儿要在这里等她回来。”

    “杀我”两个字让袁梓榆的心脏不自然地颤了一，接着他就听见羊角辫继续说：“我知你为什么来，外面那些人想拆了这里，但是他们怕我，所以找你来杀我。”

    袁梓榆停把照片放回相框的动作，看向后。

    样式简单的八仙桌、条板凳、墙边的五斗橱上放着一个红的瓶，瓶里的早已枯发黑，袁梓榆伸手在上面抹了一，果真一尘不染。

    照片是那十分老旧的质，一个穿着红裙的小女孩正抱着个洋娃娃站在碎的布景前笑的一脸纯真。

    “你带着周围的人离老屋远，我去看看。”袁梓榆对苟大煌代了一声就朝老屋走去。

    袁梓榆笑笑：“可能是因为我家有一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妖。”

    “……婉儿。”过了一会，豆豆才小声

    老屋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般，和外面就像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袁梓榆看着摇摇坠的墙面和屋，一弯腰，从倒塌的豁钻了去。

    在其中一间卧室的床柜上袁梓榆发现一个夹着照片的相框。

    这次到豆豆沉默了。

    袁梓榆顿时被她这个表逗笑了：“你知我是驱师？”

    被无视的孩立不悦地撅起了小嘴，迈着小短跑到袁梓榆边，一把抢过他手里了的照片和相框，三两就安好了，轻轻地放好之后白了他一，语带嫌弃：“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你这个驱师还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