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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是午休的时间，打过去第一次被掉了，可能是并不想接陌生的号码。于是陆晓风又拨了一遍。

    陆晓风闻到那香味就知是谁。抬起手肘去撞钳制住自己的人，被灵活躲开，两个人闹着玩又对打

    到了地方车，陆晓风看到街上只有个搭了雨棚的摊还开张着，凑上去问路。他整个人落魄得像只落汤，还是被冰镇的。找到那个湾里，看到有栋房门停了许多辆轿车，想来就是这一了。

    他这才想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程炎怕他饿死了。

    “没什么事，”程炎听起来有些疲惫，“我爸娶老婆，我们在女方老家。”

    程炎走屋，来到陆晓风后，那人还在探探脑的。他直接伸胳膊把陆晓风圈怀里，低凑近那张脸。

    陆晓风还听别人说，程炎自打了对象，走在路上别说是漂亮的女同学，连母狗都不多看一。是个超级妻严。

    陆晓风心想：可不是，他自己都说自己是狗！

    “你跟叔叔在一块吗？家里是不是什么事了？我的直，总觉得不放心...”陆晓风自己都不知他此刻的语气有多腻歪。

    那个镇在省，去汽车站坐车再慢也就是三四个小时。陆晓风想翘课去找程炎，奈何兜里没儿。问了一圈同学，个个都是穷光，最后还是找老秦轻轻松松拿到了路费。

    有一次，同桌发现他的上衣帽里有东西，掏来看是一张饭卡。他回想早上要门的时候，程炎跟在背后默不作声地鼓捣了。

    还真是他。

    陆晓风问了问那个小镇的名字，到镇上哪一条街，又确认程炎吃过饭了，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校草对象的消息一在学校里传开了。

    念在那张饭卡的恩，陆晓风就去重班打听了，他们说程炎是晚自习后被他爸爸接走的。陆晓风知程炎带走了屉里那支诺基亚，顺便找同学借手机拨个电话。

    程炎正被抓着陪后妈的一群亲戚搓麻将呢。无意瞥到窗外的路边站了个熟悉的影，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了，盯着看了半天。

    程炎的手机号码好记的。

    “你......”听到嘟嘟声停了，知电话接了起来，他惊觉自己本不擅打电话，结结半天才问,“你吃饭没有？”

    陆晓风太背了，刚走校门就雨了不说，好不容易找到那趟刚要开走的班车，只剩一个座位。他后来才发现，因为车窗锈死关不上，那个座位才没有人。尤其是在雨后，冷的天空布满黑云，冰雨直接从窗外拍在陆晓风的脸和衣服上。

    程炎是他姥姥带大的，有人说他妈去打工跟外面的人跑了。陆晓风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程炎恐怕是从小没有拍过全家福，才会那么盯着一张照片看。现在他爸又再婚了，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外地叫个什么事。

    第6章 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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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起读初中那会，程炎来自己家吃饭，看着书桌上的一张全家福沉思。陆晓风当时问：“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帅呆了？”

    陆晓风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旁边的床是空的，心里就打起鼓来了。这个程炎够可以的，夜不归宿，也不跟自己知会一声。

    程炎说：“有机会也跟姥姥照一张。”

    “有事吗？”程炎立刻听了陆晓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