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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还冲那人笑笑。

    程炎这边的况就要好，也许是他总给人一在上的印象，没人觉得他是会这事的人。

    陆晓风现在欠着程炎一整嫁妆呢，说什么也不肯再白蹭程炎的了，有时间就去兼职发传单。家里再给生活费，先还程炎一半，剩的自己过。

    程炎就跟他一起吃校堂最便宜的餐。

    两人像往常一样来到校堂，站在队伍里等着。后面排队的人里有个认了程炎，跟其他人低声细语了几句，没过一会儿，他们边的人都像有默契似的走开了。

    拥挤的堂，只有两人周围的位置空空。陆晓风这才觉不对劲来，张地拉了程炎的袖。

    程炎叫陆晓风不要多心了。

    两人吃饭时，周围也半个人都没有，有的人宁愿端着盘站着也不坐在他们边。

    等到传闻当事人的耳朵，得秀气的程炎在别人嘴里竟然成了被陆晓风这个变态玩的小白脸。令陆晓风生气的不是别人骂他变态，也不怪他们错了事实，其实自己才是被玩儿的那个。最生气的是他们骂程炎，这些人凭什么？

    两人关起门过的事，别人不知，可记得清清楚楚。要陆晓风直腰板说问心无愧，还真有心虚。

    陆晓风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程炎，问他什么想法？

    程炎听后就是不屑地笑笑，显然也没当回事。

    随着考倒计时一页页翻过，除了极个别自我放弃的学生，所有人都在埋啃书。几次模拟考试，程炎的分数都是全校第一。两人走在一起，陆晓风拍着，说程炎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程炎只是淡淡地看着路面，提醒陆晓风别踩沟里。这年的五月十二日是许多人铭记一生的国难日，程炎他们在的地方并不是灾区，但也有很明显的震，学校临时停课两天。

    小地方很多人都是这辈第一次经历地震，人们惊慌失措，不断有小消息在当地传，最多的一条就是关于余震，据说比前震威力更大更可怕。很多人晚上不敢睡觉，聚集在大广场上。

    当时地板开始摇晃，整栋楼仿佛随时会散架。等到所有学生跑了楼，陆晓风在乌泱泱的人堆里寻找着程炎。只见他穿着一件白的衬衫，净净的样那么扎。神焦灼，看上去也在找人。

    等陆晓风小跑到他的面前，就被程炎一把拽了过去。

    他们用电话跟家里报过平安之后，也从大来到广场。

    平时两人待在一块，程炎总是对陆晓风的话答不理的，一般就是陆晓风说，程炎听。这会程炎却变成了一个话痨，不停叮嘱着陆晓风这个那个。要他把随的东西看好，不准他随便离开自己的视线。

    就连陆晓风想上厕所，都要向程炎请示。

    第8章 疯

    离广场最近的公厕在一个连锁超市的。陆晓风带着程炎过去，女厕所前面有很多人排队，而男厕还有位置，陆晓风去以后程炎就在门外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陆晓风迟迟不来，就算便秘也该够了吧？程炎走去问他是不是没带纸，就看到陆晓风被几个人堵在池边，脚踩在他的上，还让他老实。

    一看是程炎来了，陆晓风努力地仰起脖。

    而程炎已经被愤怒摧毁了理智，起墙边的拖把，对着其中一个的往砸。被那人躲开后，程炎看着面前的厕所全镜，抬手砸个稀碎。他从镜四分五裂的断扳一大块尖锐碎片拿在手里，自己的手也被割一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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