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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秘书的分活儿，却被陆晓风揽到上，程炎得寸尺地想，共同挑选家，是不是代表以后还有同居的可能？

    只不过和陆晓风一起喝了咖啡，说了些家常话。就给程炎兴得整个人都神采飞扬，回到饭店里，嘴上还在哼歌，余秘书一听还是那特别甜的歌。

    “程老师，你脸上抹东西了？”

    程炎不喜那些，脸上什么都没有，就问余秘书怎么这么问？

    “那你脸上怎么散发着的光泽？”

    “你说是，那就是。”程炎答。

    说好一起去买家，不知陆晓风怎么想的，反正程炎单方面视作一次约会。

    两人照惯例，由陆晓风开车，到程炎这边碰。陆晓风来到程炎曾经带自己吃饭的小饭馆，虽然规模档次完全变了样，依然对它心生好。这么短的时间开一家城，简直是天方夜谭，偏偏程炎就是到了。这里是程炎正在的生意，装修布局到都有老板光与喜好的缩影。

    陆晓风很欣赏程炎的品位，他的发型，他的衣着风格，他看事的光。程炎送的护符，至今还崭新地挂在陆晓风的车上。程炎亲手折的三只折纸作品也好好地安放在卧室的床。

    保安带着陆晓风去找人，走了一大圈才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虚掩的门，能听到他正在和人讨价还价。

    “还不还？”程炎的语气不给人回旋的余地，声音听起来尚算冷静。

    “不。”

    “还我。”换成命令句式。

    “不。”

    保安刚要敲门，那个一直说“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问程炎：“你不是不追他了吗？去年怎么跟我说的，再也不想看见跟他有关的东西，没办法和他待在同一个城市......”

    正是老秦，只有这样铁的关系才敢这么寒碜程炎。

    程炎那是一般人吗，泰然自若地回答老秦：“我以前不上他，现在不是混得像个人了吗。”

    保安一听不能再让两位老总说去了，赶大声咳嗽，告诉里面客人到了。

    门板的隔音效果多差，里两位心知肚明，陆晓风也不傻，到这一步还听不来两人说的那个“他”是谁呢。

    “那个，陆晓风你来了啊，随便坐。”老秦用咳掩饰尴尬。

    那边老板椅上的程炎低假装找资料。

    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岁了，商均不超过六岁。

    程炎把屉里所有的文件翻烂了，也没好意思抬。陆晓风爷们地走过去，手指相扣，把程炎从座位上拉起来，跟老秦打了个招呼：“我带他去了。”

    老秦欣得嘴里连连发三声“嗯”。

    陆晓风拉着程炎的手，一直走到饭馆外面，来到车上。程炎已经没脸见人了，刚才被带来的路上就在思索如何把这一茬蒙混过去。程炎想了想，找了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我在那边谈了个女朋友，刚才是在说她。”

    “嗯，是吗？”陆晓风慢悠悠地敲着方向盘，“她是什么的？你们好多久了？你们还在联系吗？她得什么样？”

    面对连珠炮的疑问，为了圆一个谎，程炎不得不继续应对去，他想起陆晓风牵着李小虎的景，就说那个虚拟来的女朋友是幼师；因为他曾整整九年没有见过陆晓风，便说和女朋友认识九个月了，是在网上认识的；因为程炎喜陆晓风的睛，所以也宣称那个女孩有一双笑的睛。总之，编造谎言的时候尽可能用真实例作为范本，说时就会有底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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