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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睡了一觉，”程炎赶把自己撇净，“我只负责结账。”

    一起过来的那拨人都去了，程炎把陆晓风领到包厢里去，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两个人怪空空的。陆晓风还没听过程炎唱歌，叫他来一首。

    难得有一天，陆晓风放了假，程炎也没有应酬。两人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程炎对陆晓风说：“我想上床。”

    陆晓风应了声，慢慢走到程炎面前。他的双手背在后，神闪躲着，不敢去看程炎的睛。

    终于等到陆晓风班的时间，门锁一响，在沙发上的程炎竖起了耳朵，知是他回来了。面带笑意，对门说：“我已经把相机准备好了。”

    那个私人会所，陆晓风经常听见隔办公的执法中队提起。光鲜的表面背后，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他火气上来，质问：“你去那什么？”

    程炎微笑着，稍稍仰起用专注的神望着他。

    原来他把那句“穿着正装跪”理解成了求婚。

    正正经经老实的警察哪里懂这个。可陆晓风已经被程炎了蛊了，不程炎说什么，努力地去理解，想要为他到。

    “别忘了遛狗。”程炎当作没看见，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

    陆晓风在会所前台被拦了来。程炎来迎他，听到陆晓风还在跟小姑娘解释，自称是程老板的哥哥。他走上前去，牵住陆晓风，执拗地又调了一遍：“是男朋友。”

    “我想提取你的DNA。”

    程炎衷于新鲜的姿势，新鲜的场景，总是撺掇陆晓风一次试试去车上，去台，去电影院等等。

    老秦将这表现归类于两人的取向不同。为了照顾兄弟的味，老秦贴心地去找了几张他认为对gay有引力的图片。不得不说他的光真是毒辣，发来一组穿着西装或是职业制服，在镜前跪的男人。

    两人自从正式住在一起，为了亲方便，程炎连镜都不了，勤快地起了隐形镜，不会那么碍事。摘镜的程老师少了一分英的冷漠，穿着白衬衫的他就是很多人青记忆中的那个校草。这张脸是备杀伤力的武，只要柔似地朝陆晓风这么望一，无论提什么要求后者都会答应。

    同样危险的时刻除了早上，就是陆晓风洗完澡之后，几乎拉开浴室门的同时就会被掠夺的吻迎面扑来，继而推倒。

    程炎给陆晓风发消息：“我想给你拍一张穿着正装跪的照片。”

    白天程炎一般都待在饭店办公室里。他本来在看财务送来的文件，手机一响，老秦闲着没事又来找他扯淡，发来几张从网上载的黄图片，还说了句“雅俗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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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炎表示赞同，了一首真我最自由，老的歌。随后拿起话筒调到最音量，用实力证明什么叫唱歌不要钱要命......

    “这么直接？”陆晓风老脸挂不住，漫不经心地调台，“委婉不好吗？”

    一秒陆晓风半跪了来，拿一个戒指盒，磕磕绊绊地说：“时间太赶了，我也不知你喜什么样的，这是人家商场导购推荐的，听说卖得最火。”

    “一个说话声音好听的人，唱歌也不会难听到哪儿去。”陆晓风说。

    等了半天，程炎既不回答，也不去接戒指。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