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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风喝醉酒断片的时候说来的。

    陆晓风说：“估计是在骂我呢，说我是个酒鬼，醉鬼...”

    燕又问：“你俩谁先表白的？”

    陆晓风答不上来，仔细一想，他俩谁也没直白说过这个话。他觉得大老爷们之间不该这么腻腻歪歪的，有什么话心里明白就行了。

    陆晓风洗澡只需要五分钟，程炎却可以慢悠悠磨蹭半个小时。在等待他的时候，陆晓风看到茶几上程炎的手机，想起他上次说过给自己检查的事。

    “我要看你的手机了啊！”陆晓风喊了声。

    偶尔陆晓风也有贼的时候。比起提前准备好的检查，临时突击反而能查不少东西。

    “噢。”声停了，程炎若无其事地回答了句，又继续放。

    先检查社件，看到最近的聊天记录都是工作上的事，容比新闻联播还要无聊。程炎的联系人列表里，无一不是备注的大名，陆晓风的备注则是很简洁的：

    小风。

    他每次喊的称呼竟然不是晓风，而是小风！陆晓风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明明他比自己小了好几个月！

    勉算是通过。

    陆晓风又打开相册，看看有没有存不该存的照片。让人大失所望，相册里也都是跟工作有关的东西，各类文件，他们城的菜品，大堂里宾客盈门的照片等等。一张有趣的照片都没有。

    有一个图集里都是陆晓风以前发在朋友圈的照片。给别人当伴郎时的合影留念，吃饭聚餐的集照什么的。程炎都看过了，而且一张张都保存了。

    最近行设置朋友圈三天可见，这些过了时限的照片别人早就看不到了，所以程炎是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存陆晓风的照片。

    他到底喜自己多久了，是从工作以后重逢那个时候开始，还是从十年前开始？陆晓风从来不敢去究这个问题。想多了就会心里生疼，仿佛经历了这么岁月的一场暗恋，是发生在自己的上，光是想象便无法承受这份沉重的煎熬。

    “你看完了？”程炎一边发一边走浴室，老师向学生提问那般，“你都看些什么来了？”

    陆晓风嬉笑脸地问：“你能不能给我一张自拍？”

    程炎惜字如金，自拍就更加吝啬。回绝：“我发过你。”

    他指的是那几张用搞怪件拍的带特效的照片，以及手的照片。

    “那些搞怪的不算，又看不清楚。你从来不在网上发动态，都没你的照片。”陆晓风摆一副委屈的样。明明那么好看的脸，他作为男朋友却没有一张正经照片，手只有一张程炎上新闻的旧照片，还是个合影，他低调地站在角落。

    “不拍。”程炎老古板似地摇摇。

    “你站在那，我给你拍。”陆晓风这才想起这个办法，打开手机摄像，指挥着程炎。后者无奈地看了他一，听从地定在了原地。

    陆晓风翻过了程炎手机里与陌生像的聊天记录，却没有检查与老秦的对话，因为老秦是他也认识的人。

    所以他错过了老秦发给程炎的照片。是从车里拍摄的窗外，照片里的主角是一男一女两位警，女孩得像是洋娃娃，从背后捂着男人的睛，看型是让他猜猜自己是谁。她笑得很甜，那个男人就是陆晓风。

    老秦偶然在街上撞见这一幕，拍了来，发给程炎，还调笑他：“要想生活过得去，上就得有绿。”

    老秦的本意是没什么的，程炎却被这张照片打击到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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