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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几个了。都得小心再小心，生怕哪里得罪他了，落个家破人亡。

    程炎看上去很享受当前状态，边拍的全都不见了，变得清净多了。

    程炎在戏园台神宁静，其实心思早已不在戏上。这戏卖得不太好，现场的观众分布得零零散散。

    老秦不知是何时找到他的，在他边坐，声音飘戏曲：“我今天去了医院。据说躺着的那个，能醒过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如果在昏迷状态的燕再什么事，一共就是两条人命。所以老秦这次过来，想问程炎打算怎么办。在他看来，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程炎的没跑，早自首还能争取宽大理。

    这时邱天拿了件外也回来了，发现座位被人霸占，一边把外给程炎披上，一边轰老秦起开。

    老秦对这小素来不放在里，张就来：“你上不是也背了条命吗，嚣张个。”

    邱天以前和别人一起去库游泳，没能把同行溺的救上来。程炎始终对老秦不理不睬，直到牵扯到邱天，才皱起了眉，说：“这件事确实跟我脱不了系。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连累你。”

    惜字如金的他接来再也没开过腔，剩的只有演员的唱词通过现场音响设备，在礼堂中悠然回。

    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电邮件，其中容正是程炎与老秦在京剧演时谈话的录音。背景的戏曲音乐不算大，程炎说的那句话收录得非常清晰。警察把它拿到陆晓风面前播放，希望他能够协助调查。

    听完录音，陆晓风摇摆不定。想着这些天以来，程炎的姿态一直表明火灾与他无关，那张麻木的脸。

    第83章 万劫不复

    陆晓风约程炎回一趟中时就读的母校。

    当时的教学楼早就已经拆掉重建了。适逢月考结束年级放假的日，坐在崭新的教室里，整个世界安静得好像只剩他们两个。回到了考之前，并肩坐在一起复习的时光。

    吱呀作响的吊扇不复存在，现代多媒教室都改用了落地式空调。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还数得过来吗？”陆晓风说起当年的事，“和你到一中读书，你很照顾我，可以说我的学生时代没有你本就不行。”

    一开始没有看程炎，前面所有的话只是为了铺垫，终于讲到重，才看向他。

    “可我总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你......”

    程炎木讷地听着。

    在这场火灾之前，燕曾经遭遇一场车祸。陆晓风一度怀疑是程炎因负气故意撞的她。

    虽然在那之后很快明白过来，自己把他想得这么卑劣，有多混账。

    邱天当时说会帮忙尽力隐瞒，也确实找了程炎边很多人特意提了句。本来它将成为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程炎是火灾肇事嫌疑人，警察在对他的某次盘问中，提及死者女儿不久前在本市滨江大过通意外。他的记忆力实在太好了，回想起燕车祸当天，那人打电话给自己，语气有些古怪，当时不明所以，如今终于明白了。

    原来陆晓风比谁都怀疑自己。

    他们之间关系恶化的契机，由此开始。

    程炎抬起，看到陆晓风犹疑不决，似乎不愿意面对现实，迷茫接来该怎么。他不想和他针锋相对，互相猜疑，牵起陆晓风的手，说：“我们走吧。”

    陆晓风自然抬手挣开了他。今天带程炎来这里，就是想把话说个清楚。那段录音实在太暧昧不明，他没法给警察一个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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