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尝xing事(4/7)

    生的女人时，我觉得她的这行为伤害到我又脆弱的自尊心。所以，

    当手术结束后，师母找我聊天时，我对她有些理不理的。妈妈很生气，当时还

    骂了我一顿。

    再过些日暑假就快结束了，我包里的那块纱布也拆来快两个星期了。

    当我复原地差不多时，妈妈很兴，她促我提着一箱蒙纯去师母家

    表示谢。妈妈之前给师母打过电话，得知师母那天恰好休息。我虽然有些不乐

    意，不过最后还是屈从了。

    当我来到师母家，师母开门时，她的发还是漉漉的。「我准备洗个澡，

    你先坐会儿，自己倒喝，要看电视，遥控在沙发上。」因为是熟人，师母也

    懒得招呼我。

    打开电视机，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电视剧，好像是一个台湾电视剧，Ｎ多集

    的。我也懒得换台，打算坐几分钟，等师母来，招呼一声就闪人。我听着卫生

    间里淋浴的声音，其实我心里到有些，想看看师母的是否有我想象的那

    么丰腴犹存。

    「怎么，不生气了？愿意过来了？」师母洗完澡，换上了一件斑条纹的棉

    质短袖衬衣和一件蓝的包裙，裙的摆很短，距离膝盖还有十来公分的距

    离，几乎把整个都了来。

    「对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上次在医院里为什么发脾气？」师母凑了过

    来，像好奇宝宝似地凑到我边。当她侧着时，我看到师母似乎并没有穿

    罩，或许她和我妈妈一样，在家里都不习惯穿文。师母的发还没有，脖颈

    间有一特殊的香味，让我沉迷。

    「额……」我开始支支吾吾。

    「算了，不想说拉到。撒谎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一个要时间去编一

    个谎言，另外一个要时间去猜对方是否说谎，何必呢？」师母一边用风机

    着发，一边和我聊天。

    师母摆这么一洒脱的样，我反而有些不平衡了，「我看到那个恶心的

    男人在摸你的！」我气咻咻的说。

    师母一顿，「噢？那又怎么样？我一不是你妈，而不是你媳妇儿，三不

    是你三大姑四大姨，和你非亲非故，你吃哪门醋？」师母的反问让我一沉

    默了。

    「噢！我明白，你为你王老师抱不平？别以为我不知，程ＸＸ（我初中英

    语老师）那个早就让王ＸＸ（我初中数学老师）那个王八上上千回了！

    就许男人在外天酒地，就不允许女人偶尔红杏墙？」师母倒是理直气壮。也

    对，人妻女者，妻女被人，盖不如是。

    师母从客厅的柜拿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小半杯红酒，然后问我一句：

    「要不要来一？」我那时还在装好孩，连忙谢绝了。

    「你知程ＸＸ最开始和你王老师是什么关系吗？程ＸＸ那个贱货最开始是

    老王的学生，成绩一般，不过一直很懂事，很听话。她考上师范后，还不忘回来

    看望老王和我。」师母抿了红酒，然后继续讲。

    「可谁曾料想，她师范毕业后，那么多中学不，非要分到你们初中。就

    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勾搭上了，现在学校那个老师不知这两个人在搞破

    鞋。快十年了，两个人一直带同一个班，傻都知他们的关系了。可是他们倒

    好，从来都不知收敛！我喊程ＸＸ的那个王八老公去抓，反而被程ＸＸ打了

    一顿，还要闹离婚！你说说看，我丢人不丢人？」师母似乎积累了一怨气。

    我不由默然了，我想起了钱钟书的一句话，婚姻就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

    去，外面的人想来。

    「合着全世界的男人都希望别人的媳妇儿杨，自己老婆守如玉！」

    师母知她其实不应该在我面前说这些，不过她还是说了，或许她觉得我能懂，

    或许她仅仅只需要一个聆听者，并不在乎前是谁。

    「老娘我在医院里也是一朵，我最开始也是老老实实的相夫教。我级别

    上不去，工资涨不了，福利没有我，加班总有我。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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