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国王陛xia的忧郁(1/2)
“人类,你想侵犯我吗?”这是杜莎的回答。
威廉陛赶否决:“你误会了,我是希望你能侵犯我。”
“即使我的外貌再像人类,我也是一条蛇。”杜莎冰冷地说:“你的味真重。”
威廉陛被哽得无言以对。
“好。”
什么!?威廉陛差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百分百会被拒绝的时候,于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你答应了?”
“是的,我独自度过了十一个发期,我需要犒劳一自己。”杜莎的尾伸过来缠住威廉陛的腰,把他用力拖到自己前:“睁。”
“那你能向我保证绝对不要睁开睛吗?。”
“如果我打算杀你,本不需要睁。”
威廉陛重新睁开双,即使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杜莎惊世骇俗的貌晃得脑里一片混。
杜莎把自己的手伸到脐三寸的鳞片,那宛如白玉般漂亮的手指剥开一层厚实的鳞片,一个的裂,两从裂冒来。
威廉陛睁睁地看着杜莎抚着他自己,两也随之膨胀。
红的冠显得格外有攻击力,与杜莎宛如人类的外观相反,这是属于野兽的官,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和瘤,细密地分布着层层叠叠的倒刺,甚至得骇人,难以想象谁能容纳这宛如刑一般的——还是两!
威廉陛一脸惨白,就连杜莎的貌也安抚不了他的惊恐。
“你在害怕,为什么?”杜莎问。
“因为你的很可怕,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生。”威廉陛可怜地回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我怕我会被你坏,请问我能反悔吗?”
“提邀请的是你,而我接受了,所以现在决定权在我,而不是你。”
蛇尾把威廉陛禁锢得死死的,威廉陛一回觉自己危在旦夕,杜莎没有费心思去剥威廉陛的衣服,仅仅是扯他的,让他转了个,伸手摸那两俏结实的。
“人类虽然诈,但是很温。”杜莎的手指冷得像雪,他享受般地把双手都贴在威廉陛火的上:“你闻起来像日的森林。”
“那你能放过我吗?”威廉陛垂死挣扎。
“不能。”
“我怕死!”
“死不了。”
“我也怕疼!”
“忍着。”
杜莎说得冷,但他伸手抚摸了一把自己的,又伸一手指试着威廉陛的后,发现那个确实涩无比,于是杜莎把威廉陛正面朝地压在地上,尾仍然牢牢缠着猎的腰肢,张开他漂亮的嘴,在为威廉陛的大侧狠狠咬了去。
“啊!”威廉陛吃痛,惊慌失措地扭看他:“杜莎先生,你要吃掉我吗?”
“蛇毒是天然的媚药。”
杜莎回答完后,伸自己细的蛇信,上了那个闭的后。
蛇信腻,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后的,蛇毒见效迅速,顺着威廉陛的血淌向全,他开始觉自己在发,即使是的雪地也无法化解这份灼人的度。
细的宛如迎合一般地迎接着蛇信的造访,自从那日被鬼藤开发过后,原本从未被开发过的后也逐渐成为了能够让威廉陛舒服的甬,后方传来了熟悉的饱涨,蛇信纤细柔,并没有带来疼痛,反而被舐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地搐着夹。
一想到那张宛如艺术品般的脸正埋在那个害羞的地方,威廉陛心里有了暴殄天的觉。
杜莎没有告诉威廉陛的是,自己的唾里也有的成分。
那条灵动的把自己的唾涂在每一寸后的上,不放过一褶皱,威廉陛开始汗,后里瘙得就像被羽挠动,仅仅是已经难以满足他的需求。
如果先前几次都是靠前方的来获得快,那这次的主菜却是他的后,威廉陛一直能用那个是由法幻化来眠自己,而如今自己的后却蠕动着叫嚣想要,前方的在未经碰的况已经得一塌糊涂。
杜莎一只手掰开两,另一只手开始钻后为他着扩张,冰冷的手指无法化解的火,反而温了他的指尖。
手指摸过的地方舒服得令人叹息,但随之而来的是后越发难以忽视的瘙,威廉陛开始发难以自持的泣,端的芽已经颤颤巍巍地胀起来,像一颗红的珍珠等待着被人狠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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