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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看上去仿佛年纪更小了，就像是只有十五六岁。以至于，赵恣文忍不住抬手了他的脑袋，因

    “他是胡诌的。”赵恣文说，为了保住洛昶林的小命，也因为他不想戳陈休渊的痛。洛昶林刚才所说的，几乎就是在指控他弑父弑母了，这对一般人都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陈休渊对于父亲的远超于寻常父……

    陈休渊慢慢抬起，视线停留在两个人的脸上，接着，他对他们笑了一……可是，无的泪也在此时落了他的面颊……他眨了一睛，睫上沾了碎掉的泪珠，而更多的泪也落了来，几乎在他的面颊上连成了一条线……

    “至于伯母，你也说了，她甚至都已经放心的离开，走向新的人生了。这说明她快乐而幸福，不是吗？所以，别把罪过朝自己的上揽，这世上比你惨的人多得是，你能说他们都是遭到了报应，或者被家人所克吗？显然不能。”

    但这房里没起风，也没有什么恶鬼嚎叫着把他们俩吞没，被他们畏惧的陈休渊，只是站在那，低着，讷讷的问：“所以，我爸爸因我而死，甚至我妈妈也是因我才离开的吗？”他的年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有茫然和痛苦……

    没有啜泣或呜咽的声音，他就是站在那里，默默的泪。此时，赵恣文和洛昶林都僵住了，他们想要劝，但是大脑里一片空白，找不到半个可以发的音节。

    “对，我是胡诌的。我这人就是个大嘴，还是个人来疯，一旦来劲了，什么都能说，什么都瞎说，你可千万别信我。”洛昶林忙不迭的。

    终于，陈休渊重新开说话了，带着鼻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昨天晚上，第一次听到你说功德的时候，我就想过了。电视上不是也总有什么天煞孤星，命中相克之类的事吗？其实今天，我就是想来确认一……”

    陈休渊并没立刻回答，他低着沉默了好意会，才终于抬用低低的声音说：“……谢谢。”他的睛和鼻尖还是红红的。原本就不大的年纪，也并不老成的脸，上现在这可怜兮兮的摸样，难以想象他曾经是多么的让人畏惧……

    “你总没控制着那两个混球去撞伯父吧？”赵恣文问，陈休渊瞬间抬起了，黑睛满凶光，杀气腾腾的瞪向他，“鼻。”但这次赵恣文却没背后一凉浑发了，他直视着他，拿起手边的纸巾盒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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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瞪比赛中，陈休渊输了。他收回自己了凶悍的目光，他沉默的接过纸巾盒，老老实实的低擤鼻。

    “全华夏每年死于通事故的人不知有多少。”赵恣文推了洛昶林一把，又瞪了他一，终于让胡言语的洛昶林闭嘴了，“伯父的事是意外和巧合，也是某些人过度放纵造成的悲剧。而你当时本不在场，这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即使我不在场，也有很多事是我能的”

    “没有什么好确认的，电视你怎么能信呢，那全都是胡编的。你看我告诉你们的这些东西，哪个电视里说过？我说的才是真……不对，也不都是真的。关于你的就是假的，是完全没有科学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