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回归(3/3)

    顾醒摇摇，懒得那个家伙的事。

    自他到巫族秘地，就意识到那里和他想的不差。残酷，庞大，某意义上，却更野。巫力越，地位就越。天分越，越受重视。简单直白。

    自我，冷酷，直白，开放。这就是巫族。非常适合顾醒。

    或许是巫族人驾驭力量的方式导致，巫族人往往生偏执狡猾，很少抱团，不服教。每一代的巫族老会有一人作为执法者，利用巫族老团的力量，专门对坏事过的野巫清理门。黑镜齐就是这一届的执法者。

    巫族老与其他人不同，除了执法者，其他人自担任老之职一日起，就不可时间离开秘地，守护秘地。掌握权力的老非人选，上一任老继任时自会得到预示，找到继承人行培育。即使老存在私心，在老继任试炼时不够资格的人也无法蒙骗过圣神。

    唯有圣，系巫族所有人的安全和命运，享受所有人的尊崇、敬畏和保护。

    巫族老，在顾醒里，不过是些恪守宗教信仰的疯。

    或许是五百年一代的圣到这一代发生了意外，竟没有在巫族秘地大。老们都十分不安。自顾醒一到秘地，就被老合力利用神殿的联系对顾醒了禁制。他不但不能随便秘地，更是不能和顾锦相见。否则顾锦虽然没事，但是顾锦边的人无法免疫巫术，会受禁制的惩罚。

    其实这手段基本在顾醒预料之中，唯一没想到的是，老们对顾锦的在意。

    他知老们打的什么注意，他们不满自己早就找好了寄，想借把自己留在巫族这段时间，想办法要自己变心，把金蚕蛊转移到更好控制听话的巫族人手中。谁让金蚕蛊只有圣可以转移，他不说这话，他们是完全无能为力。

    金蚕蛊一旦世，只能转移，不能毁灭或取。顾醒只喜顾锦，要他转移金蚕蛊，对一个陌生人细心呵护，怎么可能。更何况，被取金蚕蛊的顾锦，被顾醒喜的顾锦，太危险。

    在巫族这几年，除了提升实力的时候比较清静，其他时候真是不堪其扰。床上忽然冒个人，还有男有女，或者药、巫术，偶遇明目张胆的追求，诸如此类。其他倒还好，最心烦的是封缅老的任继承者，莫非音，也是巫族当年自作主张，在韩修颜怀时就定的寄对象。

    莫非音从小教养在秘地，对巫族信仰至。她自幼被教导着服从圣，心被圣所有，一直对圣怀有难言的憧憬。

    初见到圣时，顾醒那一贯待人如沐风的态度自是和巫族大多数的沉冷漠大有不同，又清雅俊，让莫非音彻底沦陷。可好不容易找到的圣，居然早就有了寄，她可谓大受打击。但是她要聪明的多，从不在顾醒边调自己的这一层份，反倒十分恭谨，倒是让顾醒放松了戒备。

    莫非音时不时针对巫术之事找他切磋，顾醒只当对方是一心钻研巫术，更添了几分欣赏。后来发现边扰的人少了很多，才发现不对。

    只是莫非音退有当，顾醒虽然尽力保持距离，也明示暗示，对方只说自己别无他想，又有老见针的安排，顾醒也无可奈何。只能努力提升对自己巫力的运用和控制，尽快离开巫族这个是非之地。

    他记得当年被绑架时只能让哥哥和刀疤脸周旋的狼狈，因此除了巫术，还和齐一起捕杀野巫，参与实战。为了变，不被他人控制，这都是他心甘愿付的。

    一来二去，整整三年。

    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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