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何苦为难同志(1/2)
白荆泽趁着白予堂去上班的时候离开了白家,从衣柜里翻男人的衬衫和。
衬衫太大了,在他上,几乎能盖到膝盖上,白荆泽不敢再指望男人的,找来剪刀剪短了,又找来腰带行把大的过分的腰扎,就这么像个浪汉的离开了。
没有人拦他,白荆泽本想去看看母亲,但想到女人的嘴脸,又调转脚步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去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一袋啤酒,白荆泽坐到了一旧楼的楼,打开一罐啤酒了去。
上辈,他被赶来后就住在了这里,到最后无分文的他成为了浪汉,不!是浪儿。
现在这个样和上辈还真是应景。
靠在栏杆上,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白荆泽恍惚的思索着,有白予堂的事,有楼肃清的事还有末世的事,每一件都细细的回味了一遍。
叹了气,那无能为力的恐慌,和寂寞到只能依靠自己的寂寥。
在白予堂彻底放弃他后所有的东西都改变了,他不再相信人,压抑一切,他活着只是因为遇到了明函。
那个不停地跟他讲着自己故事的女人,那个对他温柔以待的女人。
比母亲更像母亲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被白家伤透了心,他应该会上明函那样好的女人吧。
因为明函,他不喜利用伤害人,所以对楼肃清,对这一世的楼肃清他一直没手,只是若即若离。
仔细想想,这辈的楼肃清还什么都没,何必拿上辈的事迁怒他呢。
上辈两人患难与共,始终是有的,曾经他也把楼肃清当好兄弟。
罢了,只要他不来惹自己,大不了避开就是。
想通这一,白荆泽也没那么烦躁了。
再度了一酒,他看了看天,估摸着大概有九钟了。
起拍拍去了楼肃清工作的地方,自己这个样是不方便找他的,打了个电话把人约了来,楼肃清见到他的模样吓了一。
“你怎么成这样?”
抬手摸了摸白荆泽的嘴角,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楼肃清不悦的陈述。
“你被打了!”
楼肃清的嗓音带着火,白荆泽白他一。
“还不是被你害的,你要是早解释清楚,我也不会···罢了罢了,这样也好,反正在他里,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两人找了僻静的地方喝酒,小公园没什么人,胜在清幽,楼肃清有局促,想到昨晚的事的确是自己不太厚。
“其实,我一直在利用你。”
“我知,三年前签订那份人协议时,你说的很清楚。”
“我不你。”
“我···”
“你也不我。”
白荆泽喝了啤酒看一急着辩解的某人,声阻止。
“别急,你不过是想和我上床,你边围绕的从来都是结讨好的,像我这人你觉得很新奇,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渴望越是想要征服,本来和你上床也没什么的,可惜,我有···过不了自己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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