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新婚riri不停歇(shui中jiao合、caoyun、睡jian)(2/2)

    “我真的没事,平日里练功要比这累多了,第二天照样起床走镖。”他抓过床边备好的新衣,忍着浑散架似的疼,是板板正正的穿好,还帮云洛白把那工繁复的雪白衣衫上,笨手笨脚的系着小小的盘扣。

    这声音仿佛是梦境中飘来的呓语,本听不真切,却让萧珩意识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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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态度真诚,话语中满是愧疚,让人本不忍责备。萧珩原本就见不得他这样,现在一想,居然就被这么柔弱的小少主得起不来床,更是羞愧难当,赶忙火烧似的弹起,勉笑容:“休息过后已经、嘶不碍事了。”

    他们盖着被,没办法看到里面的场景,但萧珩能觉到对方修腻的像是蛇一样缠住了自己,明明透着冷意,却让他髓知味的开始燥,忍不住有起的冲动。

    云洛白乖巧的仰着脸,虽然心里打定主意暂时不碰他,但嘴上却不闲着,专挑男人害羞的地方问,“萧大哥,你觉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昨夜是我对不住你,竟然将你给过去了”

    等好不容易从不间断的梦中惊醒,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新房中,视线里红艳艳的一片,唯独怀中多了抹冰雪般的纯白,又轻又凉,仿佛偶然停驻的霜,随便呼气便要消失无踪。

    可一动歪念就轻轻的痛着,像是用过了,在无声的抗议着。

    这大概是他自小以来睡过最久的一次,梦中也十分不安稳,一会儿是小少主漂亮的面孔,一会儿又变成自己被翻过来掉过去的狠里磨得几乎要冒火,连藏在里面的弱胀难忍,稍微一碰就酸得快要冒来。

    “你、你醒了吗?”萧珩努力压复杂的心绪,伸手给旁边人提了提被,把小少主包成一团,只个披散着黑发的脑袋。

    动作幅度稍大,仿佛折断过一次的腰便疼痛难忍,他额间冷汗涔涔,几乎要维持不住表——为什么会痛成这样?昨夜好像并没有这么严重啊

    萧珩压想不到,之前过去的自己又惨遭睡,一直被鼓起才意犹未尽的停,然后给抹了些山庄里特制的秘药,所以恢复得极快。这会儿他除了觉得里好像还夹着的东西外并没有太多不适,而腰依旧维持着饱受摧残的状态,自然现了不协调的痛

    “少主!少主!您醒了吗?快、快那算命先生预言过的山脉现了!”

    等萧珩忙汗,好不容易给他穿好衣,正准备地洗漱一番,屋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得砰砰作响,还伴随着急促的中年男声音。

    萧珩尽量排除杂念,默想功心法,让真气运转起一个小周天,想压住那邪火,只是却忘了丹田后便要走会,结果反而被那刺得大直抖,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他想起房夜的荒无度,面上一红,暗暗唾弃自己的意志竟如此薄弱,简直愧对久以来的武学修养,连守住心不动摇都不到。

    云洛白姿态亲昵的枕着他赤膛,一只手还覆在昨夜被玩上,带来冰敷似的觉,倒真让它消不少。另一侧的则没有这个待遇,在对比更是火烧般的刺痛着,偶尔才能被小少主天生寒凉的吐息抚

    就在他自苦果的功夫,云洛白早已将睛睁开一条,虚虚打量着他面上的窘迫和痛意,心里的火一又被撩拨起来不少。不过考虑着不能索取无度,便耐心的等他松气来,才装作刚醒的样贴过去蹭了蹭。

    方方面面都让他说了一遍,十分妥帖细致,如若娶的是个女,定会满心动的听从,可萧珩毕竟是个大男人,想到自己在新婚夜被小少主不来床的消息即将传得人尽皆知,就说什么都不肯老老实实呆着。

    他立刻屏息凝神,只敢垂看一看。

    对于自己的那些好事,云洛白觉得已经足够留,便半也不心虚。可为了防止萧珩有意见,他当然不会如实相告,就继续贴的提议:“待会儿我找山庄手法老的医者过来帮你,饭也在屋用,好好的养上几天。至于爹爹那边,由我去说就可以,萧大哥不必思虑过多。”

    云洛白看着这场景有趣,就没拦住他,不过视线却大半时间都顺着男人的衣领向,逐渐没健硕肌间沟壑,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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