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的生ri(捆绑,rutou)(小攻吃醋啦)(1/1)

    秦洲一回到家,看到地上一个硕大的箱,嘴角有个不由得——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钟樾在搞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轻轻把箱打开条,谨慎地看了一。“生日快乐!”钟樾在箱里冲他大喊,吓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秦洲差把箱掀了。秦洲定了定神,看了看钟樾——浑不着片缕,以双手抱膝的姿势被捆住,两臂间夹了一大束玫瑰,心一震,俯压迫地看着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来的钟樾:“谁给你摆的姿势?”还在滔滔不绝的钟樾瞬间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洲一,讷讷:“我让吴宇帮着捆的”吴宇是钟樾穿一条的兄弟,更是钟樾朋友里少有的知钟樾癖的人。秦洲和吴宇也算是相熟,知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可还是有上火:“你就这么光溜溜地让他捆?”说到这钟樾倒是放宽了心,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俩从小就一起光大的,他什么没见过哎哟!”秦洲听不去,一把拎着绳将钟樾拖了起来,语气恶狠狠的:“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我今天就帮你想想他没见过什么!”

    把人拎来,秦洲才发现钟樾这捆法的妙。钟樾浑几乎被捆成个球,只有白翘在外,嫣红的翕张着,像是请人一般,怀里抱着的玫瑰更是衬得钟樾肤白如雪,看得秦洲腹一。只是他一想起有别的男人也看过了这,就气不打一来。秦洲气狠狠地那束,到底舍不得扔,先去找了个瓶放好,又了几支拿在手里,在钟樾的上刮了刮,:“既然你把自己当生日礼送我,那今天可就任我施为了。”钟樾早听着话不对,连忙开:“不唔”话未,已是被一只致的堵在了肚里。他心里着急,“呜呜”地叫着挣动起来,中银丝不受控制地垂落到膛上。钟樾受到前一冰凉,浑一僵,从脸到脖都涨得通红。秦洲却饶有兴味地伸手指,将唾慢慢涂开:“都兜不住,要不要给你找个肚兜穿?”他的指腹有些薄茧,在反复的磨蹭中,钟樾被冷落的两只粒竟缓缓站了起来。钟樾羞得不行,恨不得把埋在前——又能挡住脸,又能挡住,却被秦洲一把拂开。“不用人碰也能发,”秦洲有吃味地掐住左的小珠,“那个什么都见过的吴宇连这也见过?”钟樾一惊,一边混地说着什么,一边把摇的拨浪鼓似的。秦洲自然知钟樾是因为自己才如此容易动,嘴上却毫不留:“可你说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挣扎了两,发现吴宇捆的极,又听着秦洲的带着醋意的话,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秦洲拇指指重重搓立的左,指腹在上打着转,指尖时轻时重地抠着小小的孔,忽而用力一拉,扯得钟樾整个都一并前倾,却依然抵挡不了的疼痛,时而猛的一,将回平坦的膛,甚至还凹陷了几分,又或者看准尖弹过去,那小果便抖动两,却越发红艳了。钟樾被玩的几乎失了神,秦洲还恶意地嘟囔着:“你这个样,吴宇见过吗?”钟樾不能回应,秦洲到底有些乏味,伸手解了。钟樾甫获自由,急忙认错:“主人,小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计较嘶”秦洲俯,狠狠咬了已经红的小果一,抬:“就只是说错了话?”说罢站起,接着:“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今天不让你醒醒脑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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