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狗圆舞曲(2/4)

    “警察要来了。”一直如雕塑般安静的霍勒斯抖抖耳朵，声提醒了一句。

    “当初艾琳娜选了我，你是不是很嫉妒，”看菲尼克斯的表一变，自以为抓住他痛脚的奥利弗冷笑一声，“个男人吧，我们两人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她。”

    这语气算不上多好，可霍勒斯还是二话不说，从包里拿了瓶烈酒来扔给他。

    凯撒将烂衬衣扯成布条，毫无章法地给他捆好，菲尼克斯嫌弃地说了句好丑，被不的凯撒赏了一个板栗。

    戈登警走过去，抱着菲尼克斯的鸟就是一顿搓，嘴里嘟囔着这尸怎么是的。无力反抗的菲尼克斯只能用鸟喙在戈登警的手臂上啄几个窟窿，便被睡过去的警压在上动弹不得。

    天知菲尼克斯是怎么从那张猫鹰的脸上分辨表，在他里这就是一张普通的兽人通用面无表脸，可能这就是他永远也学不会的，兽人间的默契吧。

    “谢了。”接过飞来的酒，菲尼克斯拧开盖便一脑倒在伤上，连睛都没眨一，那狠劲让霍勒斯这见惯了各场面的人都有些惊讶。

    伊森被他刺得脸红起来，他闪躲着菲尼克斯的神，拿一个笔记本边记录边问凯撒：“这位猫鹰先生是怎么……？”

    知凯撒没有随带酒的习惯，他也就没问。

    “痛痛痛痛！臭小，轻……”

    奥利弗差又冲上去，还好被凯撒疾手快地拦住，不然这一拳去，菲尼克斯的脑袋可能就要转个三百六十度，再也不能复原了。

    “狗东西，就知跟你来准没好事。”凯撒一拳打在菲尼克斯的肩膀上，惹地他倒一冷气。

    凯撒在一旁抱臂笑得肚痛，还是跟班上前将壮得跟似的警移开，才解放了都被压瘪了的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现在的样着实不好看，上的被血污粘成一块一块的，上衣被扯成条绑在上，一只睛半睁着时不时动一，看着好不凄惨。

    “闭嘴！别他妈拦着我！”

    “凯撒！帮帮我！我要死了！”

    “警这么慢，警还上班喝酒，真是尽职尽责啊。”菲尼克斯忍不住怪气了一句。

    “凯撒，菲尼克斯，霍勒斯，”凯撒依次名，随便编了个份，“我们是赏金猎人。”

    酒馆外起了哨声，随后是枪栓拉动的声音，一名步履虚浮的独警探带着一个跟班走了来，看到和没事人似的坐着的三人，睁大了他仅剩的一只，糊不清地说：“尸呢？尸呢？”

    “对不起，戈登警喝多了，我代他像你们歉。”跟班苦笑着挠了挠，指着自己前的徽章，“我是伊森·布莱克，白镇警探，接来的问话就由我来负责。”

    “嘟嘟嘟——”

    菲尼克斯骂骂咧咧地解开已经被划烂了的衬衣，几汩汩血的爪痕，烦躁地抓了把糟糟的，朝闭目养神的霍勒斯问：“哑，有烈酒没？”

    菲尼克斯抬起手应：“这里这里，尸在这。”

    菲尼克斯垂眸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什么，复而用一复杂的神看着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白痴，随即不愿再多说一句。

    “胆小鬼……”菲尼克斯骂了一句。

    说完，他脚底抹油般从酒馆后门离开。

    你们兽人不就一个表吗，凯撒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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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老贱人，想到她我就一阵恶心……”

    奥利弗的拳握又松开，挣扎了一会儿，撇过不去看菲尼克斯：“我……艾琳娜还在家等我回去……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想被抓去关上几天，还是就这么算了？”凯撒撑着浑酸痛的菲尼克斯坐到椅上，也不回地对奥利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