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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媳妇儿又因为在家时间屈指可数,转就发绿。
所以一般到年关了,都优先让有老婆的哥们儿先放假,毕竟有媳妇儿不容易。
贺永安就是这样被加跑一趟,年前这趟车本来不该他的,周路早不说晚不说,贺永安刚跑完一趟就去他的班儿,连轴跑了快一个月。
他们都跑惯了,不算太累,闭着睛都清楚,哪儿能偷一脚油超速。白天俩人换着开,晚上还能去固定的几个地方歇脚。
货车司机,不就是走到哪儿嫖到哪儿。所谓歇脚的地方,是到了地儿各自散了去找女人,也别问去哪儿了,反正第二天一早着烟在车里等就是了。
否则他们这一跑就是十几天在路上,是男人都憋得慌,生理需求不解决不行。
猴潇洒,“正好来浪,过个好年。”
猴神飘了飘,他在路上有惦记的儿,正打算血本。
这次碰上疫,他和猴算是倒了大霉,好在赶在路封死前回来了。
刚开始,他们听不懂新闻里讲的什么鬼蛇神,凭直觉连赶两天夜路。
后来这一路开过来,不停地查证件、量温。严阵以待的关卡,他们反倒比城里豢养的人儿都清楚疫的严重。
生怕被染上病毒,又怕被抓着自费隔离,哪样都不是他们这些兜里没俩钢镚儿的人能承受的起的。
歇脚的地儿关门了,就算开着也不敢去了,宾馆那人多杂病毒叫嚣的地方更不敢歇。贺永安和猴就抢到俩罩,各自了好些天,没停过赶路。
到晚上真困得不住了,就加油站服务区停一会打盹儿。
哪怕是这样,年二十九凌晨,他们刚十堰,车上收音机播报,湖北启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II级应急响应,湖北省的城市会相继停运公共通。
要回滩城,势必从西北到东南把湖北穿个对角线,两个人都急了。
碰了一天钉,封路、绕路,像生死时速,总算在年二十九晚上了湖北,仍像背后有恶鬼猛追,一刻不敢停。
俩人几个小时换着开,以前一个人开另一个人还有力打,现在都呼呼直睡。
烟早就完了,红的空罐胡扔了一车厢,遇到减速带咣咣作响,都不敢再去便利店买,困了只能咬尖。
两人在速路边放完换班,贺永安还没睡一会儿,就被飘醒了。猴开得直飘,猴瘦,挑,还了货车司机,饥一顿饱一顿的注定胖不了。这回困得两都是黑青,快凹陷去了。
贺永安喝他,猴被骂得清醒片刻。
贺哥来支烟吧,我知你有存货。
贺永安半天摸来一支,猴看得两发直,谁知他自己嘴里。
猴急了。
贺永安乜他,看你困得这个狗样,给你也是白瞎。
贺永安换猴来,直接一脚油回滩城。
半夜看到滩城警戒线没拉起来,总算松了气。
猴迷瞪地被扔到家楼,等贺永安倒车调了,他三两搓掉屎,吼一嗓,“贺哥,你说我万一已经在潜伏期了可咋整?”
反正他俩单汉,贺永安不耐烦,“你大不了死屋里,过完年我给你收尸去。”
猴没说完的话被尾气了一脸,堵住了。
贺永安车都没来得及送回站里,回家倒就睡。
囫囵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午,他了个梦,梦里忘记是哪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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