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与铁十字之梦(01)(3/10)

    着某妥协的潜规则,在这里将之打破绝不是个好主意,但看着银发的丽人反复

    嗅闻黎留的指尖,她的心还是涌上几分愤怒。

    名叫欧的女在丽人的指尖上一吻,然后慢慢放开了手,指尖抵在嘴

    似笑非笑的神与俾斯麦那严肃的姿态形成了格外明晰的对比。

    「只是一场私人的突击检查而已。」欧眯起睛,神里散着某危险

    的光彩。「沟里的老鼠们似乎有些黎城中的朋友,而火药和铜的气息,往往

    不是那么容易被带走的。」

    「所以盖世太保们要一个个闻过嫌疑人的手指?那可真是辛苦,无愧为帝国

    的基石。」俾斯麦淡淡的回答,听不是恭维还是讽刺。

    「没有斯达式的辛苦劳作,帝国恐怕不会稳固。」装着甜酒的酒杯放在了

    欧面前,欧端起它,看着其中的金往复转。

    「我可没听说过斯达人会喝利酒。」

    「我也没听说过这家酒吧拿到了奢侈品贩卖执照。」

    两人针锋相对地对视片刻,同时了笑容。俾斯麦端起酒杯,与对方轻轻

    一碰,啜饮一,欧却将那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苍白的脸颊泛起丽的红

    「有什么新鲜事吗?」

    俾斯麦淡淡地声询问。她们已认识很久,在行事残暴的盖世太保中,

    人是难得地总带着笑意的类型,却也因此而更令人到危险,除了她对帝国的忠

    诚,俾斯麦什么也不能确定。

    「和过去一样。」欧神里还是带着那愉悦的笑意。「唯一

    有意思的,是今天我从上一班执勤的军官那儿听到,有个犹太畜生想要把他的

    儿从中转营的铁丝网裂里推去——那被挂在铁丝网上风的样可真稽,

    最后我们决定不理那个年轻人的尸,那作为榜样还合适。」

    黎到一阵生理的恶心,她意识地添酒,欧将杯中的烈酒再次饮

    尽,轻轻拍了拍黎留的手腕,制止了黎留想要添酒的动作,丽人的指尖

    识地向回缩了缩,就仿佛对方的手掌上仍沾着无辜者的血般。

    「还有工作要。十九区有些犹太畜生似乎加了抵抗组织,我已经开始怀

    念起那些畜生的惨叫声了。」

    她走了去,有些歪斜,脚步却仍旧稳健,望着她的背影,许久,俾斯

    麦叹了气。

    「那么,我也该走了。别在意党卫军……他们从来不那么正常,欧在其中

    算是比较正常的那个了。」

    黎留乖巧的,就像是为了抚平她的不适般,灰发的丽人将自己的嘴

    印在了黎留温上,直到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慌,方才分开,如同

    贵的波斯猫般,俾斯麦灵巧的尖扫过前人的,将其上残留的一丝唾

    净,随即她站直了

    「今晚,亲的,我会再来这

    里的。你会为我留个房间的吧?」

    夜转便至。

    黎,这座纵然是元首也忍不住啧啧赞叹的伟大都城,即便此刻沦丧敌手,

    仍旧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也许因为其此时此刻已经堕尘埃,明珠便更加放纵

    其光华,正如同落尘埃的在腐烂前往往有最为馥郁的香气。

    香榭丽舍大上开设着许多酒吧。大抵是因为戈林元帅的帝国空军多少起到

    了些作用,又或者是盟军不认为黎的轰炸价值比工业区更大,今夜的黎并未

    响起防空警报,于是酒吧正常开业,灯火通明,一副烈火烹油的景象——尽

    数穿着「丝袜」的舞女,只是用墨涂黑了自己的半条,而饭馆里售卖的

    排味也令人联想起腐烂的猪,纵然是的德国人也大摇其

    黎留小的酒吧是罕见的例外。

    除了在吧台后站着,努力调制着酒的老板娘自己之外,还有闷行着

    单和算账的老会计,胖嘟嘟却能灵活的端着许多酒杯在几张沙发间跑来跑去的女

    佣,与后厨制作简单餐的大娘,而更加引人的,则是如同穿蝴蝶一般,在

    酒吧的中央优雅地舞蹈着的另一位少女。

    她是酒吧的舞女里昂小,更准确的说,是一位脱衣舞娘——只是,在大家

    的绪被调动起来之前,她是不会真的脱掉衣服的。

    脱衣舞在法国有着漫且悠久的传统,早在黄金时代⑥,红磨坊里便满是脱

    去一件件衣裙的女郎,而诸如玛塔-哈丽这样传奇的舞女,甚至通过自己的

    艳成为了间谍,在场的德军士兵们一致认为,前的丽人绝,丝毫不逊于照

    片中的那位滴的间谍小

    为了方便舞蹈而修剪到刚刚垂落至肩的栗短发,外罩的黑与白

    衬衫,脖颈上用于装饰的丝绸项圈,以及的超短与那件并没有袜的吊袜

    带——这一装扮令她除了艳之外,更多了几分帅气,只是,那刻意解开了两

    个纽扣的领,以及其间漏的白腻光,却充分的提示着周遭的男人们她是一

    位等待着女郎的事实。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她以显然经过相当程度锻炼的动作,踩着跟鞋,

    芭式的旋转,羊脂玉般柔肤看起来清丽而温,与那些即便要用上墨

    也要遮盖住自己的小的舞女不同,她的一双玉正如同她那对丰盈的一样

    完,每一次抬起,士兵们都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的大侧,而她并不因

    为这些显而易见的视线就半分怒,反而用自己仅仅涂上淡淡红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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