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与铁十字之梦(01)(6/10)
言。
只是,自己并没有怪罪她的权力,在这段关系中谁于势,谁又只能顺从,
她相当清楚。
在她终于忍不住闭上睛,而胖嘟嘟的女佣小也打着哈欠走向后厨时,伴
随着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夜风裹挟着丽人上的硝烟与玫瑰气息,让她的睡意一
扫而空。
「抱歉,有些工作要。」
俾斯麦摘的军帽,将它和风衣一起脱挂在吧台旁,轻轻戳了戳
人那因为趴在吧台上而被压了痕迹的脸颊。
「什么工作要那么久啊……」
黎留有些心疼地叹了气,从橱柜里翻一小罐蜂,开始用吧台后的小
炉为她煮起了蜂茶。
作为法国这样的烹饪大国之中成起来的女,对于夜宵她也是有所了解的。
挑的丽人坐在吧台旁,白手撑着同样白皙的俏脸,她看向周围,房门早
已经关牢,而后厨也并未传什么动静,才稍稍放低了声音。
「唉,突如其来的事,是集团军群指挥那里打来的电话;上面的人一张
嘴,面的人就得跑到断。」
黎留微微瞪大了睛。
「集团军群,那是——」
在她说第一个音节之前,挑的国防军军官灵巧地越过吧台,白手覆盖
着的指尖抵住她的嘴。
「没错,就是他。这是机密,还是不在这里说较好……把茶带到房间里吧。」
黎留弯腰,为前的丽人将军官制服上的武装带解,然后挂在房间的
一侧,两人相的上千个夜里,这动作她已经轻车熟路,就像是每一个普鲁士
军人所梦想着的完的妻那样,只是,这一次,这位普鲁士军人自己,也是一
个女。
可有如此佳人在侧,碰禁忌又何妨?
认真地将那一军官制服抖落平整,挂好,她才坐回到俾斯麦小的侧,
握住她未端茶杯的手。
灰发的丽人端着茶杯,小啜饮着其中金的甜,直到一杯蜂茶有
一半腹中,她才向着黎留的方向侧过脑袋。
黎留不是那喜追问的人,就像是每一个酒吧的老板娘那样,她会微笑
着倾听每一句抱怨,然后说上一句「辛苦了」。
所以俾斯麦偶尔会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除了能听到那句「辛苦了」之
外,还能听到更多。
所以她也愿意告诉前人更多。
原本绝不应该如此。
是作为国防军的骨,得到的那一切不利消息逐步磨损了她的神吗,还是
说……自己对前的人,有了比起喜与相互引而言更加的,被称为的
东西呢?
俾斯麦慢慢地放松,如同雌猫蜷伏在火炉旁边。这里是安全的地方,可
以倾诉秘密。永远守如瓶的她,会将自己的秘密保存去,就像是她自己也保
存着两人相恋的秘密那样。
「上面的人要去黎市郊的工厂参观,混凝土预制件,还有其他一些东西,
专员⑦委派了我全权负责这事。」她轻声说,「斯派达尔将军给他打了电话,估
计是隆尔元帅本人的意思。」
——大西洋垒。
那是早在法国战败伊始,便为了防备同盟国登陆而开始筹备的计划,原本这
一计划主要由托特组织⑧及其属的隶行。
然而,随战争的况越发糟糕,法国本土的几乎所有建筑公司都开始加班加
的为其工作,即便如此——想要实现法国沿海的完全要化,恐怕永远也不足
够。
俾斯麦沉着,脑海中闪过她所监督过的几个工程项目,得了一个无比悲
哀的结论,所以,她迟了半晌才意识到,黎留正用担忧的光看向自己。
「那……你要注意安全。比起那些大人……我还是想看到你平安无事。」
……所以她才会喜前的人。她不关心战争,不关心军队,所以在她面前,
自己也只需要关心她一人。
「没事的,我有分寸。只是,接来几天可能未必能回家了,这安保工作
……你知的,是个大工程。」
俾斯麦的语气温了来,蜂茶被一饮而尽,她伸手去缓缓抚着前
人的俏脸。
尽一直工作到夜,已是疲倦不已,她却起了几分抚前人的望。
军队,帝国,战争………所有这一切,此刻都没有前的恋人更重要。
「嗯……」黎留乖巧地声,旋即因为脯前的纽扣被俾斯麦解开,漏
小声的悲鸣。「亲的……现在………吗?明早……你还要上班的吧?」
「明早的事,明早再说。拜托了,小……让我吻你。」
她用略微带着几分命令的气声,只是,这份命令随即转为混的求恳,
没有等待黎留给回应,她的脸颊已埋在了丽人被解开的衣襟里,贪婪地呼
着那饱着香的空气。
就像是每个普鲁士军人那样,她寡言,但说的话语就直接代表着行动。
「哈啊……您想什么……都好
………只要是您的话……」
用着同样温的语调,黎留的指尖划过恋人的后颈。受到俾斯麦的躯
微微颤抖,她愉快地笑了起来。
她真是有许多像雌猫的地方,被抚后颈会变得兴奋起来这,也那么的像
一只猫——所以黎留甚至偶尔会想买一只猫回家。
脸绯红的她很快便忍受着抚脖颈的灵巧动作,扬起,与前的恋人嘴
相贴。
「嗯………唔………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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