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心痛往事，车祸坠崖重伤(2/2)

    大夫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忙应：“救她，这次一定能救她，你放心。”

    “他见着我时候就好像重新活了过来，一直跟我说，救那孩，救那孩。”

    【不能睡过去，陆羽，不能睡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耳边只剩嗡嗡的尖鸣，他试着说话，却觉得肺里闷刺着地疼，压不知自己是否发了声音。他努力转动珠，视线的角落里，他好像看到爹娘倒在后座上一动不动，还有大片的红，他不确定是不是血了自己里。他浑都很疼，也渐渐发冷，他知这是失血的原因，他很怕自己睡过去。

    【没事了，安然不怕，不怕，爹爹保护你……】是刘伯。没事了。安然真乖——他昏了过去。

    林旭伸手，却颤抖着不敢靠近。

    “我在哪里？”林旭低低重复了一遍，收手握拳抵在自己眉心。他刚刚还没能回答，他也不知怎么回答。陆羽在问的是三年前的自己，而他永远来不及回到过去。

    【林少爷，对不起。】

    “可老朽还是没用，他伤得重太虚，我用尽办法也没能保住那孩……”

    【爹！娘！小心！】陆羽又到那个噩梦——车不知怎地突然打往山冲去，翻跌撞的车厢里看不清任何东西。他大声呼喊后座的爹娘，却只听到一阵阵尖叫，不知多久的天旋地转一直到车“嘭”地撞上颗树才停了来，他刚尝到齿间积聚的铁锈味，正想努力回看上一，便敲见侧后的山上，不，该说是天上，几颗大石气势汹汹地砸落靠近。

    “我跟着警局官找到车的时候，你爹娘已经咽了气，他上也都是血，压在块大石面困在车里，但意识竟然还清醒。”

    “不——！”榻上的陆羽似从噩梦中突然惊醒，打断了大夫的回忆。两人忙围到他边，替他去额上冷汗，想叫他清醒：“陆羽，是梦！醒醒！”

    “等拉他来了我才看清，他护着孩，胳膊骨都被大石压碎了，还拿血淋淋半边去挡石玻璃。”

    “不……”陆羽不知听没听懂，只抗拒般摇了摇，视线又望向了林旭。

    陆羽睁着，神却没有焦距，他茫茫然看了大夫，中仍在喃喃：“救她，救她……”

    看清人的一刹，他猛地睁大了。林旭永远忘不掉陆羽中炸涌的绝望痛，他嘶声一遍遍问：“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一行泪从陆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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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过去了，都过去了。”老大夫怕陆羽悲极伤，忙一针落在他后颈，让人继续昏睡过去。“我去看看药好了没。”他完一切也没去看林旭的反应，嘀咕了一句便走房，留林旭一个人冷静。

    【大夫，救她……求你……】他不知自己等了多少个小时，又或者只是几十分钟。肚里小家伙一直在闹腾，这是他后来唯一能受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明。可他没有一动作的空间和力气，连抬起指碰一都不行，唯一能的，只是让自己继续一一气、呼气，直到终于听到了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