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可能(3/4)
他兴奋地闭上,或许他永远无法明白,为什么最后被除之后快的是自己。
耗去,脸上还留着惊愕,腥红的血从脑后浸。方择逸摆手示意,立有人拖走了耗的尸,地上的血被大概拖了一,硝烟和铁锈味让严诚有些反胃。
“还有同伙也清理。”
“是!”
后面的人,带着人去了。严诚咬牙,心里明白是因为自己的心才导致如此。
装潢致的茶室,有人上了熏香,冲淡了铁锈味,方择逸今日兴致不错,亲手沏着茶。严诚坐在他对面,像一个摆件,沉默而又面无表。
“昨天你去哪里了?你不在倒是运气不错。”
方择逸洗完茶,开始泡第一初茶。似乎只是随一说,但严诚不放轻慢。
“牙要我送货,所以我和别人换了一天班。”
“送货啊…”
方择逸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把第一杯茶递给了严诚,再自己拿着第二杯。
“要是嫌跟着我无聊,以后送货怎么样?就去阿金那边,最安全的。”
一个太过诱人的饵,严诚本不敢应来,他并不相信这不合时宜的提议。方择逸见他不答,了然。
“那便等风声过去吧。”
方择逸抿了一茶,没有再起话的意思,严诚也不想说什么,只沉默地坐着,也没有去动面前的茶。
方择逸的手机震动了一,
[玩了三年,够了吧?]
[你说呢?]
方择逸关掉了对话,起。门被推开了,走来一个中年男人,眉锋利。
“徐叔,好久不见。”
方择逸以茶代酒,作了个礼。严诚赶站起来,站到方择逸后,假装自己和那些保镖无甚区别。
“我还不来,你会翻了这天,四分堂可不是你的过家家,损失可都是兄弟们担。”
徐老三撇了严诚一,认真的态度让方择逸心一,这次,似乎是来真的。
“那便你们的规矩吧,老李。”
方择逸接过老李递过来的刀,侧看了严诚一,咬牙刺自己的大,刀尖从另一侧穿,血濡了布料,徐老三看着他,没有表。严诚攥了拳,左手的伤疤隐隐作痛。
方择逸讽刺一笑,仿佛觉不到痛一般,将刀,猩红的血,刺鼻的铁锈味,方择逸黑白分明的眸盯着徐老三,刺另两刀。他的脸苍白,勉站立,把刀抛给老李。
“三刀六,不过,这四分堂可不是您的一言堂。”
“那也不到方家说事。”
徐老三态度法,方择逸气极反笑,
“行!过河拆桥,那您也不用来了,请回吧。”
徐老三嗤笑一声,摔门而去,老李担忧地扶着方择逸坐,拿来药瓶和绷带,
“方少,您先养伤,要变天了。”
“把方家的人撤回,线不用理,收回几条本家的够了,方家现在也该抛这路了。”
“听您的。”
老李应来,没有丝毫质疑。
“严诚,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四分堂的证据,你想要的话,便当作送别。”
方择逸直到这个时候,都分外从容,他因为疼痛有些僵的坐着,但脸上还带着假笑的面。
沉默了许久的严诚心里明白,这是个离开的机会,可他真的一都不想留来吗,不想什么吗,或许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了吧。
他摇,走到方择逸的面前,接过老李手上的绷带,跪了来,低为方择逸包扎。方择逸把手放在他的,轻声,
“你这算是还了那天么?从一开始我就知了,伪装技术超烂的新警察,外表装得再像里的正直与傲气可没藏住半分,你猜猜,这三年为了保你,死了多少人?”
“我不知…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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