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其实坦白从宽这句话还是蛮有dao理的(1/3)

    房间里只有床脚可以固定,余江月把那由床单和衣服编成的绳绑在床边,另一把沈行川牢牢绑在他的背上。

    他再次观察了一况,确认没有人后先把绳从窗甩了去,然后小心着沈行川受伤的那条,十分艰难地爬上了窗。他上是两个人的重量,只是爬上来就已经让他气吁吁。

    余江月坐在窗沿上,大半个都悬在外,只往便叫他立时发麻。

    他还是很恐,即使有着一定要和沈行川一起逃去的信念,但他如今双脚悬空,烈的恐惧依然如海啸般袭来。

    沈行川看了一余江月,视线又转向外的树林。他轻声地说:“你确定要这么吗,即使逃去了,你带着我也跑不远。”

    余江月再次检查了一沈行川上绑的,脸上挤一个勉的笑:“从不知你有这么啰嗦。”

    然后他咬牙抓着绳从窗沿上去。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决绝地孤注一掷。

    手掌从最初的刺痛再到麻木再到最后毫无知觉,悬在半空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余江月心里最后什么念也没有了,只剩单纯的冲动。他要带沈行川逃去。

    他生平的所有运气大概都集中在了这里,仅仅只是一临时拼凑的绳,他们居然最后稳稳当当落了地,而且没有惊动任何人。

    余江月发着抖解开绑在上的绳索,他上的骨已经酸了,但仍咬着牙背起沈行川,一步一步地走向围绕着房四周的树林。他心里撑着一气,即使走到小打颤也不肯停,只不停地往前走。

    远一,再远一,远到那些人再也找不到他们。

    “江月,你休息一。”沈行川说。

    “我没事。”余江月回答。他没有停,依然在昏暗的森林里勉向着前方行走,仿佛再多走远一,就能彻底逃离后或许已经在步步近的追捕。

    两只脚沉重得像满了铅,却依然一步一步向前迈开步。余江月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意志居然也能这样定,被那些人抓住的时候他会害怕,害怕到哆哆嗦嗦甚至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可现在,仍于危险边缘的他快要疲力尽,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勇敢。

    是因为沈行川啊,因为沈行川在他边,他是他一定要活去的理由。

    从前有妈妈,有妹妹,现在他还有沈行川。

    不知走了多久,余江月对逝的时间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他脑里只留去这一个念,仿佛机人一般机械地背着沈行川往前走。背上压着另一个人的重量,余江月的腰越来越弯,越来越弯,完到绷成了一张弓,可他却始终固执地持着,不肯停

    “江月,你听我说。”沈行川用力亲他的侧边脸颊,压低声音说:“这样走去不是办法,山上地形这么复杂,他们不一定会来找我们,再说我们一肯定也走不去。”

    余江月脚步一顿,心里一瞬间走神想着的却是难怪地面这么崎岖,好几次他都差没踩稳,原来他们是在山上。

    但也就只有一瞬间的停顿,余江月没有停,继续往前走,他大着气,说:“没关系,我可以把你背去。”

    沈行川见他不为所动,于是又开:“江月,我痛。”

    这句话终于像是击中了余江月的命门,一听这话,他逐渐迟缓的步终于彻底停了来。沈行川被搀着靠着一座大石,稀薄的月光被茂密的树林遮了大半,余江月看不清沈行川的伤势如何,只能小心地蹲查看。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