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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摇,桃尔西的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手刺,只刺得她团团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得浑大汗。她叹了气说:「想不到这么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你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来,有求知慾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半戳去,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翘得的,让立在她后的假男人从后面,直。立在后面的,才开始拉来,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家伙一到底,并连续连,又来,周而复始的玩着,并没有什么彩之。只有当她去,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么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的,你们看!」

    他叫冲击的人停止,指着伏在床沿上翘的女人,又拿一条家伙样的儿来,指着她的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是由朝外翻着,小都凸来好,就像朵儿似的。

    宋君又继续解释:「你们看,她的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去的。」说着,他用两个指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来的上一,「卜」的一声,将去,宋君就放开手,只见那儿被着,连续了三,「卜」的一声,吐了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上也像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扭,他用拇指一上就像开了似的大起来,他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去,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试试?我正中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系在我的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家伙被她去之后,就像装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连拉三,系在我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响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着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才歇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在桃尔西的里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式三十六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来我去的,换着各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你们几人可会开了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的好。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界,真得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淞,看炮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的胖,为了月经在,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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