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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里,我们将车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淞。
在艇上,大家闲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忍法教我练习,最普通的忍法是呼大气,七呼八。就是气时,可以七,吐气时则八,就可以延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的跟她玩着。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兴了。
屏儿解开我上的扣,请了我的家伙来。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褪到小上,翘着,握住我的家伙,到她的里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在我旋转着,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妙极了,在里边,着她的,没转上几她就浪叫起来:「嗳唷……你的家伙又又,得我死了,嗳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钟,我就「卜卜」的了。
屏儿在我的上撒撒痴的不依我,浪着声儿说:「我的汉,哼……我刚刚上了瘾,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上着发浪,里一挟一挟的。没几,我的家伙又起来了。
她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冤家你真行……这么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说:「我用不上呀,又没有!」
宋君听了笑说:「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我的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着气说:「冤家……亲汉,我连三次了,你还不,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闲着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
他了,我就对桃尔西说:「亲的桃尔西,离开国后,我还没和你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你练的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起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了,我觉得乏味之至。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着坐位,面朝伏着,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了一阵后,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都没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觉。她的浪得特别多,从里往船板上直滴,得我的家伙上满是又粘又的。
我开始来,退后几步又猛的去,这时宋君说:「已经到吴淞,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关起来吧,别让浪打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多数都是本来关着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被浪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家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去,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家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了一声:「嗳唷……」
原来我蹦的家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里去了。幸而我的家伙上有粘糊糊的着,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以后是被挟得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泪直,「嗳唷」连声的:「可把我得痛死了……嗳唷……妈呀……我的唷……嗳唷……被你的大家伙裂了!」
她哭叫着,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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