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被tian醒、第一次H(1/3)

    白斯年一睁看到一片漆黑,首先就觉被的气息不对,这不是自己的床。

    他觉自己像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好像在被什么舐着,一整酥酥麻麻的觉啥时间直从他的脚底窜掠过脊椎再到,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立刻坐直起来,一把将被里藏着的“东西”抓了在床上,是光肤。

    “谁?”他掐住对方的肩膀质问,受到是个人后,兀地用力,令对方痛呼了一声。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雄主……”

    雄主?

    白斯年一愣,脑里忽然现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是一个虫族统治的世界,显然已经不是地球。虫族分为雄虫和雌虫,但他们看起来都像是男人,雄少雌多,原先比例差距大到虫族几乎快灭绝的地步,后来在各措施的补救,现在虫族的比例是1:4。在家中以雄虫为尊。

    而被他穿越的这个雄虫,是个不满自己当今地位,愤世妒俗,并把不满都发在自家雌虫上的渣虫。

    而现在自己这个人,他叫自己雄主的话,那看来他就是记忆里那个浑伤痕的可怜的雌虫。

    白斯年一夜之间从人变成了虫,说实话一接受是不可能的。他看不惯以前那只渣虫的法,不过他也没有想要接纳对方雌虫的意图。

    这个世界好像有离婚的法律。

    脑里容纳的东西太多,他一时间整理不过来,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整理一思绪。

    他回忆以前渣虫的态度,放开雌虫,冷地指着门的方向:“去。”

    以往那个渣虫这样发话,雌虫上就会消失在这里。

    雌虫沉默了一会儿,爬床,噗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不,正正经经得像个上朝的大臣:“雄主,求您,这也是您的。”说完又是咚的一声,是额碰到冰冷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白斯年皱眉,抬手便打开床沿的灯,灯光一亮,对方已经直起了来,额上带着碰撞的红痕。他首先就看到对方寸缕不着,遍布伤痕的,肌结实确不夸张,脸上的表是麻木的清冷与绝望的混合。看起来竟然有一丝矛盾的

    他那双漂亮的眸中没有一滴泪。即便他现在似乎很绝望。

    白斯年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他想起来原渣虫讨厌这个雌虫的原因之一:这个雌虫无论是什么都没什么表,从来不会泪示弱讨人喜,就算是一伤痕,也冷得让人以为他是在战场冲锋的士兵,而不是被鞭打的虫。

    白斯年倒不反这样的人……不对,应该说虫。他们本来是两个族,在这之前,白斯年第一个想的便是离婚。

    毕竟大概世上没什么人会接受自己突然和另一在一起并有了婚姻关系。

    他不打算承认这段婚姻。

    但此刻,他听到对方的话,才勉从原主这个渣虫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来一件事,雌虫怀上了

    可怀上了就怀上了,他为什么要求自己?

    脑里困惑刚现,答案就蹦了来。白斯年瞬间理解了。

    原来,在虫族的社会,雌虫怀之后需要不断接雄虫,在雄虫的保护才能保住,但只是接是完全不够的。虫族需要很多营养,一半营养由雌虫提供,而另一半就需要雄虫的浇溉得越多,就会发育得更健康。

    没错,浇,就是用那不可描述的方式。

    白斯年的表了一瞬。

    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他还没接受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就让他和一只虫啪,他肯定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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