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什么(2/2)

    白斯年站起,抬手挥起鞭,啪地一声在他的后背上,对方后背的肤没有被打破,但是却可见的泛起了红痕。

    白斯年一就明白了,于是饶有兴致地让雌虫自己去椅上,去着上面的表演给自己看。

    只是,没有

    白斯年面无表地看着他,而后抬起了他的,扶着对准了他的柔,缓缓,而后便动起来。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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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斯年让他给自己

    弥尔被得脑已经乎乎了,听到命令,他茫然地看了一雄虫,等脑明白后,就朝着那个椅爬过去,只是坐上去,椅就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而后双也被困住,地抬起来,椅启动,一个转动着的缓缓朝着他赤的小接近。

    白斯年一开始以为是他要受不住了,但是随着雌虫的越来越暧昧,他才终于有意识到不对劲。

    白斯年研究了一,才发现这个鞭上竟然附着的药品。

    这一声哼却不像是痛苦,反而像是发的声音。

    雄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是真的定决心不要他了吗?

    他心脏痛得无以复加,直到这时候,他才隐约直到自己可能失去什么了。

    雌虫了一汗,仰起,脖颈上带着黑的项圈,双因为发微微凸起。

    其实那时候衣服被脱掉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无比排斥别虫的接近,甚至于已经打算开叫对方停住了,可是就在这时候,雄虫来了,看见了。

    他了椅后,脚,跪在地上,而后有些艰难地爬上床,到了雄虫的边,用嘴去艰难的解开雄虫的链。

    弥尔一开始有些不敢相信,在兴后心里又不是滋味,心里想如果自己这次不来的话,雄主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和别的雌虫在一起了?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有风拂窗帘的声音。

    弥尔用力地对雄虫摇着

    看着面的雌虫已经忍耐不住地用磨蹭他的,他虽然了,但是却没有一想要上这个雌虫的想法。

    白斯年还注意到,他的尖似乎开始分了一

    不!不可以!

    白斯年不相信,但是却也没有再问去的意思。

    雄虫本就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的工,没有用神安抚他,没有亲吻他,没有抚摸他,只是机械地在他的着。

    会产

    他走到床沿坐,伸手调了一个虫族的娱乐片,看着片的同时,余光偶尔会放到那个雌虫上。

    白斯年愣了一走到他的侧,伸手在他的沾了一到手上,而后将手指放到嘴里尝了尝,确定是后,伸手抬起雌虫的:“老实告诉我,你和别虫睡过?”

    弥尔咽了咽,看了一雄虫没有让他停来的意思,于是就试探地,小心翼翼地将在了嘴里起来。

    雌虫是无法被雄虫的之外的东西满足的,即使过,也只不过是短暂的抑制之后让雌虫的变得更加渴望。

    这边成为雄虫最受迎的地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很快白斯年就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特别的趣椅,椅正对着床。

    难怪……

    白斯年看着外面的天空,有一瞬间的走神,而后伸手抓着雌虫的发,一个反转,就将雌虫压到了自己的,在之前,他问:“我不喜碰被别虫碰过的东西,所以最后问一次,你,是净的吗?”

    白斯年于是错着挥动鞭,争取不让鞭碰到已经起红痕的地方。

    等打完,雌虫已经伏爬在地上,已经让地面的地毯都了一小块。

    这回计数了。

    泪从弥尔的来。

    是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味

    看了一会儿,着实没什么心,就关了片,声控关掉了那个趣椅,让雌虫到床上来。

    弥尔想到那天他看到自己和别的雄虫在一起时失望的神,心里突然涌现无限的恐慌。

    一开始雌虫咬着嘴一声不哼,但是到了第十鞭的时候,他不知为什么抑制不住,轻轻地哼了来。

    等放雄虫的后,壮的起来。

    雌虫用力地摇角已经泛了泪,随着他一阵绷,缓缓地侵了他的里,雌虫被撑得难受,但是却咬着不敢发声音,表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雄虫,用神在传达“没有被别虫碰过”的意思。

    时隔许久,弥尔终于得到了他的抚,可是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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