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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愿未了，义父义母心愿未了，我和怜儿不能走，也不会走。你们尚且并肩战斗，我们走了便是逃兵，百年后，要如何九泉之与他们二老相见？”

    随后又将面贴上了脸颊，面恢复原先俊秀的模样，他笑：“我和怜儿其实早就是死人了，你们活人尚且能够为了家国大义牺牲自己，我们两个死人算什么？”

    谢彦辞看向他，目光染了几分风霜的模样。

    赤言笑：“你不必担心，虽然秘史没了，但是先皇曾写的血诏一定在，只要找来，就能将这老东西的罪行一一揭，那时候，他不想让，也要看苍生答应不答应。只是要你们，同我们一样，早作打算，你现在没有挂念最好，若是有挂念，且是负累不说，你会害了他们，想想怜儿，就算心有不甘，也要忍耐，忍到开，国泰民安... ...”

    “赤言，”谢彦辞忽然打断赤言的话，他并不看赤言的睛，只是：“我不对谁有。”

    赤言想说什么，半晌后，还是咽了回去，同他了句：“若是没有最好，这个担我们既然扛来，就要一直扛去，除非整个南明覆灭，不然，就要一直走去，你们都要好准备。”

    24.  第 24 章   心意

    贰 * 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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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已经四月初，三月十二又是清明。

    南明每逢清明要艾草，吃蒿饼。

    饼中加绞碎的野菜，吃起来清香四溢，似乎有着专属日的鲜香与清，饼中需加腌制的火，切细碎，野菜洗去苦涩，留清，与米粉一并制作。

    蒸熟成块，当日吃不完，待凉却后存放于凉燥，次日再蒸、煎炸，或炒，皆是味佳肴。

    从菩提山回去后，大家的氛围莫名变得和谐了许多，独独与孟舒她们一团的几个姑娘，关系一直僵化，这对文时月她们来说，本不值一提，她们才不在乎孟舒她们什么心，自己快活才好。

    正如顾卿柔所说：“千金难买爷自在，爷的自在天第一，谁说也没用。”

    偶尔想想，顾卿柔活的自我的，文时月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是武将之女的缘故。

    顾卿柔已经换了座位，搬到了文时月后方，她拿着笔笔杆戳了戳文时月后背冲她小声：“陈时安好像好几日没来了。”

    文时月扭朝陈时安的方向瞧了瞧，好像是有好几日没听到他乍嗓音了，却不甚在意，温吞吞：“不来就不来，他一来，整个书院乌烟瘴气，还有几个，最好也别来了才好呢！”

    顾卿柔觉得事不简单，她：“上次他吃了好一顿羞辱，依你们所说他的，不应当是立就来书院，甚至要故意叫燕先生难堪么？”

    文时月摇，问沈惊晚，沈惊晚却同顾卿柔想到一，她平日虽说不显山，但是对于书院各人脾，皆是吃的透透的。

    燕君安的份若不是贺游上次有意透给她，她也不知。

    竟然还有那么一番来历。

    陈时安当然不会知，否则他也不敢同燕君安较真，可如今连着几日不来书院，实属蹊跷。

    却也没有议论这件事，只是笑着摇了摇，众人又低温习功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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