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rou少,強姦,慎ru)(1/2)

    凌辱(少,強姦,慎

    獸人在潛人類宮暗殺了帝國的國王後,終於爆發了全面的戰爭,慘烈的戰事僵持了將近一年多年,後因獸   人族將領格拉克的叛變與篡位,人類陣營得到了短暫的休養生息的時間,時逢四年一次的雙新月,是獸人們的豐收節,在獸族傳統裏,這一夜什麼事都不能,更不能離開自己的巢,所有人都要在家虔誠敬拜古獸神,如果違反了這條規則,餘生將不會受到任何法庇護,也不會被任何落接納。

    人類雖然想趁這可趁之機大舉反攻,奈何一年來的耗損讓他們再拿不多餘的人力,也實在不敢冒險把最後的隊都賭在這一夜上。

    就是在這樣的夜晚,西爾薇從兵舍裏走了來,在黯淡星月的注視緩緩走上了哨塔。

    哨兵看見她,行了個端正的軍禮「將軍!」

    「沒事,不用我。」西爾薇說,雙手撐在城牆上,看向東野那一望無際的綠林,那塊曾經人族與獸人們共同生活的地方「我就是上來看看......」

    「將軍,心似乎不怎麼好呢?」那哨兵試探著問「是因為今天......」

    「是啊,今天是我父王的忌日。」帶著不知名香氣的微風撩起西爾薇的鬢髮「已經一年多了,我們仍然沒有將獸人們斬草除,父王泉有知,必定無法安睡吧......」

    那哨兵走到她旁,和她一起眺望東野的綠林,許久,他才開「只有這樣嗎?」

    「什麼?」西爾薇轉頭看向哨兵,有點懷疑自己是否幻聽。

    「我說......」那哨兵的嗓音從一個平淡的聲線,漸轉低沉,他的膚漸漸變化,顯靛藍的鱗片,在西爾薇猛然睜大的雙中,那雙睛的黑瞳孔緩緩直豎,白則轉換為燦金的,非人的可怕豎瞳。

    「妳只記得這些嗎?」穿著哨兵服的獸人在她面前嘲諷的咧嘴低笑「不記得我了?」

    「不記得我如何將劍進妳毫無防備的父親?不記得妳的母親是如何哭著向我求饒?求我放過妳?」

    「薩肯!」西爾薇不敢置信,怒意隨即浮現在她驚訝的臉上,她腰間的劍,毫不猶豫的向名為薩肯的獸人砍去「你這該死的狗雜種!!」

    然而劍卻突然從她的手上掉落在地,劇烈的暈眩讓她驟然癱軟在地「你......」

    「獸人的迷藥。」薩肯蹲,拉起西爾薇的頭髮,獰笑著「對人類特別有效。」

    「不......」西爾薇咬牙,用盡所有力氣掙扎,但卻只換來體輕微的,似的顫抖。

    「哈哈哈,看到妳這副樣這一切就都值得了,」薩肯抱起西爾薇,愉悅至極的躍城牆。

    「來吧,我的公主殿。」在失重中迎來昏迷的西爾薇最後聽見的,是薩肯隱隱帶著顫音的快樂輕哼「受難正式開始~」

    薩肯是在西爾薇十六歲的時候來到宮廷的。

    國王皇后遊時遇到了強盜襲擊,是薩肯救了他們,並作為救命恩人被父親授予了獸人顧問一職,如今想來,那場襲擊很可能都是他的自導自演。

    西爾薇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薩肯,他看自己的神雖然平靜,她卻能從中覺到覬覦與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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