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1/2)
跑了
你什么意思?
辛若蘩征征地愣了好久,艰难地说一句话。
前的Alpha不愿意抬起,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像是错事的孩,不知所措地忏悔着。
Omega心中的怒气不断上升,她用力拽着Alpha的衣领,迫使对方正视自己,却对上了一张泪婆娑的脸。
床上的二人一个赤,一个上还穿着浴袍,穿着浴袍的Alpha哭得那么伤心,就像被占了便宜的受害者,明明她才是被上了的一方。
滕霖哭得不过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她抬眸看着Omega的双眸渐渐暗淡来,可她尾染上的那抹过后的红,看起来格外冶艳。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方才缠绵的香艳画面,Alpha的面再次微微昂起。
辛若蘩冰冷的视线扫了一,嗤笑一声,赤着了床。
站在浴室门,她回望着床上的Alpha,双眸浮动着光,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自愿的,是我勾引你。
滕霖不敢直视她的睛,涣散的目光里只有女人光雪白的背,和蝴蝶骨上的那颗红痣。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房间里恢复安静。
滕霖一个人坐在车里,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又逃跑了。
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对方,自私地逃避一切,每次都只会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哀自怨。
尽如此,辛若蘩依然不顾一切地跑到她的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她的意。
滕霖疲惫地靠着椅背,阖起红的,泪止不住地落。
我这样的烂人,有什么值得你喜呢
疲劳和心压抑的影响,加上气温骤降,第二天滕霖就生病了。
上午有个重要的会议,她必须席。回家换了一净的衣服,吃了冒药,拖着酸疲惫的回到画室。
滕霖撑着昏沉的直到会议结束,助理担忧地询问是否需要去医院,她摆了摆手,吩咐了几句不要打扰,就把自己关在画室里。
她坐在画板前,目光呆滞看着画里的女人,想起昨晚的事心里顿觉难受。
滕霖无奈放画笔,盖上毯蜷缩在沙发里,闻着上残留的晚香玉香气,一勾起心底里潜藏的回忆。
梦里的少女扎着尾,在她旁清洗画笔,彼此的瞳孔里映着对方的笑脸,她看见了少女中的真诚和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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