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二 师生困境(被唤老师就liuniao)(1/2)
“叩叩。”
“……请。”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大的影走了来。熟悉的气息缓步靠近。
零九没有抬,仍埋写着教案,仿佛很专注的样,然而他的全都不易察觉地僵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秦渊成了整个学校里他最害怕的人。
作为老师,害怕学生,实在是极度不可理喻之事;更何况这名学生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正常地履行班的职责,甚至连与他的接都未曾有。
然而第一次在楼梯拐角撞见他时,零九就双发了,简直像在狮虎面前醒来的兔,浑都张得动弹不得,若不是拼命咬着牙,差就要发悲惨的呜咽了。
但秦渊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自顾自地行过他的边,仿佛正沉浸于怎样奇妙的思索当中。零九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竟有些近乎茫然的不知所措。
所幸很快就要上课了,于是他匆匆整理思绪,走上讲台。
然后,就在这时,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当秦渊站起来,用那双黑曜石般幽的墨瞳望着他,边勾起轻微的笑意,对他唤“老师好”时——
零九小心翼翼藏在间的,由两仔细包裹着的、从未对人暴敞开过的女儿,突然失禁了。
***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和神,目光虽然落在教室里的五十几个学生上,可完全是失焦的、溃散的,全思维都聚焦在那一条不该开启的上:细细的、的,不受他控制地涌漏,无法逆转地濡了他的。
他的双哆嗦起来。
终于,在学生们因为疑惑而动之前,他的搐了几,这着了般的失禁停止了。他微张着嘴,脸颊发麻,打了一个颤。
他最后的幸运是讲台的度足以堪堪遮住他的,而他的没有跟着一起背叛他。于是他只需要夹着一个颜泛的,让浸着的磨他的,然后在噙泪的睛被学生注意到之前,转过去,勉力缩着,用发抖的手在黑板上写字。
一节课的时间,没有学生再叫他,好像也没有人发现他异样的声音。
所以他一课就将教案在自己侧,埋着,匆匆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褪,气腾腾、散着臊气的汪来。他没带任何备用衣服,于是只好用纸巾拼命地,还慌忙地跑厕所,想要趁着短暂的课间排净的存货。
然而无论他怎样折腾自己,甚至放弃、忍着羞耻用洗净的手指摸索那不该存在的雌儿——他都没有来。
他不来了。
***
大的恐惶席卷了他,但一节课的铃声上就要打响了。他是老师,不可以缺席。于是他只好仓促整理好,慌张地检查了没有容易看来的痕迹,才急急赶往教室。
在学生们起立问好的瞬间,他莫名地呼发窒,心脏都快到嗓了,但——
无事发生。
零九松了气,稍微放松了些。他环视了一圈学生的脸,然后愣了一。
秦渊不在这间教室里。
青年怔怔地张着嘴,了涩的,底泛起一丝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
(失落。)
***
或许他只是太累了,零九放松地走在走廊上,心想。
沿路的学生纷纷向他问好,但是那样令他害怕窘迫的意外再也没有现。于是他慢慢镇定来,也开始试着向学生们致意,动作有些生涩。
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他更加乐观起来,即使是小乎乎的带来的烦恼仿佛也消失了。
直到他在办公室的门遇见秦渊。
“老师。”大的男人抱臂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即使没有站直,投的影也足以将他全笼罩。
青年顿时像被定了一样僵在原地,浑剧颤,脸惨白,却又渐渐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脊梁微微弓着,手里的教案盖弥彰地仓促在前,可这些都无法阻止一阵极其轻微的、冲击布料的噗噗声响起。
一缕细细的臊,一抹悄悄的腥,在空气里无助地蔓延。
***
这就是为什么零九会穿成人纸来上课。
在他一丝不苟扎好的衬衫面,在他仔仔细细用带束起的腰面,是一个比正常的略微臃一些的,因为他的、坏掉的阜和不听使唤的需要被完善地包裹起来,否则,当秦渊用不停歇的问题将他留来时,他的会顺着漫袜。
他就像一只在不知不觉中被驯养妥当的母狗,一被主人带到标了记号的树底,就会条件反地用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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