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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殿,您也觉得奇怪吧,昨儿晚上小的回来,把这事儿和掌柜的说了,掌柜的也奇怪的不行。
放去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样的,提没有提荣侯府的旧人。
外面早就传开了是怎么传开的?
掌柜的再次抹了抹额的汗,真意切的苦笑:“殿明察,小的也糊涂呢,昨儿暗影统领的夫人亲自来的,把人带走直接就送去暗影了。”
小甲一来,见到二皇,吓得扑通就跪了,行了个大礼。
二皇的随从应命去喊人。
啊?
掌柜的不清楚二殿究竟都知什么,不敢贸然作答,只得模糊:“昨儿小甲一回来小的就问了,小甲许是被吓傻了,哆哆嗦嗦的什么话都说不明白。”
二皇有些不信,“什么都不问?”
二皇嘴角挂着冷笑,“看着本王。”
“昨儿去了暗影牢房?去什么?”
掌柜的一颗心上就要蹦来了。
小甲又一个哆嗦,默了一瞬,看过去。
“把人带了暗影,审问什么了?”
二皇将信将疑,“不是?那好好的,暗影抓你的人什么?别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政治价值!”
掌柜的只得转过来,垂首站好,心急如焚。
消息肯定不是小甲放去的,那是暗影自己放去的?还是有人盯着暗影得了消息。
小甲吓得一个哆嗦,颤巍巍抬,却不敢看二皇,向耷拉着。
二皇不置可否,“暗影问你什么了?”
就在小甲茫然那一瞬,二皇突然开,小甲意识就回答,“去看审讯。”
掌柜的心咯噔一,想要拒绝,却无从拒绝,应了一声正要转去叫人,二皇幽幽笑:“不用你去,让他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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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似是没有想到这个回答,目光顿了一,瞥了掌柜的一,又朝小甲:“看审讯?”
倏地瞪大,满是茫然。
二皇冲着小甲了个哨。
二皇扫了掌柜的一,然后向前一探,一只胳膊弯曲,手肘撑在膝盖,朝跪着的小甲:“抬起来说话。”
小甲摇,诚实回答:“什么都没有问。”
小甲哆嗦,泪蓄在底,声音都哽咽了,“殿,吓死小的了,暗影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啊,小的现在想起来大都是的,昨儿了一宿噩梦。”
小甲……?
冷汗浸满手心,掌柜的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
这份惊恐真意切。
若是提了,沈励到底什么打算,他不是保皇党吗?荣侯府有旧人这消息他就敢这么直接放来?他什么目的?
二皇就朝后一靠,一抖衣袍,“把小甲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