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怕是死了埋了,还能被挖chu来cao(1/2)
裴离窝在院中苦笑,本以为接受九娘的调教就能远离秦宴臣,没想到白天要受秦宴臣的折磨,晚间还要接受他的。
他完全没有空闲和空间见谈放,想要秦宴臣对自己放手遥遥无期。
裴离有时候都在想,秦宴臣是不是个活了两万多年的老男,刚开荤所以还新鲜着,着他不肯放。
他有张好脸,那也仅仅是有张好脸而已,修为不足,质孱弱,材也不好,难为秦宴臣不挑,能啃得去。
“秦宴臣,”裴离经受白天的幻象,对着又趁夜摸上来的秦宴臣生几丝温,“你可以试试别的人,万狱阙燕瘦环,什么模样的都有,何必同我这般纠缠,闹得不快?”
秦宴臣裴离尖的动作陡然僵住,他思索半晌,发现裴离的话确实有理,他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漫两万年的岁月,他看过无数次太的东升西落,也见过不少姿鲜妍的人,神娘娘就是其中一个,可他对那些人不起来。
万狱阙有他不举的言,他之前也没有往心里去,一个连望都生不来的人,对于自己不能别人这件事没什么反应。
他本就和九州的众生不同,自然不在乎蝼蚁的说法。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裴离,他喜的想的人。
他直觉和裴离说了他的奇怪之,会被裴离笑话。
“我就想你。”秦宴臣撕开他的亵,把裴离的里。
他喜这觉,有漫生命中找到另一个和自己完契合的人的觉。
他和裴离完全为一,并不孤独。
裴离抿,是啊,他是九州的主宰,他想谁就谁,哪有蝼蚁和主宰商量的理。
如果九娘说的都是实话,那他想把崔危送回浣渡的决定,会不会是错的?
九州之,秦宴臣要抓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吧。
总得试试的。
裴离闭上双眸,任由秦宴臣暴地在他挞伐,硕大的鞭狠狠痛他的,后被捣得烂,空虚的瘙被完全填满。
多可笑,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彻底知到自己不是一行尸走,而是真真切切能受到疼楚的。
的速度越来越快,被戳得越来越狠,集中碾磨在一。
裴离被得白直翻,脑袋里仿佛堆积万千云层,乎乎的,一波接着一波,他被得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鞭笞。
青年的指甲刺破手掌,血顺着手掌往淌。
他觉自己像是在鸦片,要是哪天秦宴臣不他了,他说不定还会撅着腚求秦宴臣的。
的快能让人上瘾。
他还能什么呢?还能有什么呢?
三百年悉心养护,勤奋修炼才得到勉健康的,在这一年多的时间,被糟蹋得快一都不剩了。
他没有时间修炼,日日夜夜被秦宴臣抓着满。
裴离真切地受到生命的逝,再过两年,他怕是连床都不去。
-
谈放是他被九娘调教的第八天来的。
清晨的时候,男披着一珠,宝光珠华,却一丝俗气也无。
裴离多看了他两,他便羞怯地跪在他的脚。
“卿卿。”
他俯视着男人底的星光和小心翼翼的神,以及对装扮的在意,心中产生一莫名的直觉。
这个男人,怕是真的喜他。
“这几日秦宴臣来的勤,吾没有办法,只能今日来见卿。”谈放局促地住他的脚踝。
裴离心中突然生一愧疚,如果谈放只是垂涎他的,或者便是喜他喜得少一些,他都能面不改地和他易。
男人的神太直白,便是再小心翼翼,意也会在神动作里漏来,半都藏不得人。
“谈放,你到底喜我什么?”
照谈放的说法,他们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一见钟的意就能支撑他为自己赴汤蹈火吗?
裴离没有见过这样的意,他在凡尘时,都是滴相,缓慢试探,日渐。
谈放愣怔半晌,才对裴离说。
“这是宿命,修真之人都有超乎常人的知力和直觉,随着修为的,这力量和直觉也会变,见到对方第一就知是命中注定,卿是吾的宿命。”
“你难就没想过摆脱这宿命吗?”裴离轻咳两声,皱眉望着谈放,“如果没有宿命,你不必为我送命,即便不能飞升成仙,也可以在万狱阙安稳到离世。”
“吾喜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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