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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一握,并没有拨,我已经嘶嘶地发着颤。

    哥,我要哭了。我对我哥说。

    吕新尧却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用让我走神的声音告诉我:“你已经哭了。”

    我走神了,却觉得我哥也在走神,他的神因为走神而显得柔和,这一刻我居然在我哥上察觉了与共存的温柔。我想象自己把泪埋我哥的温柔里,小心翼翼地埋起,把脸埋了吕新尧的怀里。

    我对我哥有过无数幻想,也曾经无数次梦见我哥,我熟悉想象中的吕新尧,就像潘桂枝熟悉梅青青的。然而在实际上的吕新尧面前,我的想象却显得贫瘠而无所适从。

    当我淋我哥的手时,一阵的酸意来势汹汹,我的泪汹涌而,把我哥的衣服哭了。

    这不是九白骨爪,是我哥,但我还是想哭。

    我想我是醒着经历了一场梦遗。

    18 那么害羞,又那么姣

    我哥教给我很多,但这一样我永远也学不会。

    我一整夜都没有睡着,直到天亮才能确定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

    吕新尧在第二天的表现一如往常,他没有追究我为什么会面朝着他那么的举动,也没有因此而用另一态度对待我,好像教我打来和教溜冰没有任何不同。我们只是了一件可以发生在任何兄弟之间的、无关要的小事。

    那么,什么是兄弟之间不能的事呢?哥哥是不是能教给弟弟一切东西?我陷了新的迷茫当中,忽然不确定我和我哥中间不可逾越的界线究竟在哪里,它仿佛沉了那条沟里,而被吞没的沟上面,两张床相互抵,又贴着相互吻合。

    我和我哥也可以像这两张床一样吗?

    我薄弱的理观念无法回答这些问题,那段时间我挣扎在对我哥的亲里,每天放学回家都要把存钱罐里的钱翻来覆去地算好几遍。我不知要存到多少钱才能让我哥教我另外的东西,于是我给自己定了几个目标,可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发现,这个目标还远远不够。

    后来,很久之后。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哥时,我哥说我攒的不叫“学费”,而是“嫖资”。但是他说的也不对,我对我哥说:“我没有白嫖,我还想带你离开白雀。”我哥,同意了我的话,他说:“对,你还想赎。”

    我想起一句词,“愿计二十年衣之用以赎”,可惜我不会,不能唱给我哥听。

    除了钱以外,梅青青仍然像一片挥之不去的影,飘在我的视野里。我经常担心她会路过我家门,然后停来,用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甜的嗓音喊我哥的名字。她总是能把“吕新尧”三个字喊得像唱歌一样好听。

    “孟梨。”

    有一次,我在路上遇见梅青青,她也用唱歌一样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笑意盈盈地对我挥了挥手。

    我的朋友张不渝看着梅青青翩然离开的影,羡慕地对我说:“梅青青叫你名字啦。”

    那时候临近中考,张不渝在考前就和很多同学一样,把书包里的二手课本打包起来卖掉了。他兜里揣着卖书的钱,梅青青的背影消失后,他就转回去继续盯着棉糖机,念咒似的央求:“多一糖啦。大一,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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