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H)(1/1)

    伤痕(H)

    还不够尽兴,药都没完全散掉。

    卓君尧闭伏在柔的女息,太让人罢不能的一副,勾魂夺魄,令男人沉醉痴迷,不知归路。

    谭珍娴被他压得不过气,忍不住推拒他,官,您太重了。

    他抱着她一,两人姿势便颠倒过来,她趴在他上,舒坦多了。

    她翘起脚,用手撑着,支在他前看他,两只睛笑得弯弯,看着讨喜得很。

    他了她粉的脸颊一把,什么盯着我笑。

    官~您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伸手过去把玩她前垂来的两团丰,嗓音暗哑,怎么说?

    瞧您不像有经验的样

    的手一顿,你不也是个,怎知男人有没有经验?

    没吃过猪,但见过猪跑,你手段可算生涩。

    让你不舒坦了?

    的手劲儿都变大了呢,有被戳中心思的瘟恼。

    谭珍娴忙求饶,舒坦,可舒坦了她凑上去,讨好地主动吻他,小手悉悉索索地帮他宽衣解带。

    男人一次最勇猛了,一夜能个七八趟,今晚肯定有的折腾,亏了那媚药,不然她这怕都受不住。

    果然他兴致昂,吻着吻着间那柄利剑就又攒了劲,支得老,架在她窝里蓄势待发。

    他合着褪了,上还剩一层衬衣的时候却不肯再脱了,就这样罢。

    谭珍娴倒好笑了,哪有人睡觉不脱衣服的。她不,麻利地解了他衣领扣扒。

    怪不得不让她看,一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某些甚至伤叠伤,令人不忍直视。

    难怪他有自惭,不会是为着这个才不找女人吧?

    谭珍娴有些心惊,她上辈都没注意过,可真是把他忽略得够彻底的。她又联想到卓承宇那个纨绔世祖,光溜的,半没受过苦。

    卓家老爷偏疼二房,照理来说嫡为尊,却把大房早早打发去挣军功吃苦,二房的小儿倒留在边承,也是因为二姨娘手段厉害,会撒耍心,把温和善良的大夫人欺负得死死的。

    害他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去军校,去战场,枪林弹雨里闯过来,后来还死得那样惨烈,谭珍娴心里蓦然酸了。

    卓君尧见她半晌没说话,以为她吓着了,把衬衫又回去,却被她拦住,她的手轻轻抚过那些疤,语带怜惜,这有什么可怕的,你是真男人。

    她一儿也不嫌弃,主动把他搂得地,用自己一的柔去蹭他的膛,双手贪恋地在他全游走。

    他膛宽广平坦,厚实壮,谭珍娴不释手,与他裎相对觉很是舒,她呼都不畅了,扭着只想让他来。

    他又哪里好过,被她扭得魂也丢去,提起她细如折柳的腰,这把熟稔了些,窄的挲几就找准了位置,

    比第一次滋味更好,顺畅又窒,实在舒坦,怪不得那些老兵总要去寻问柳,直言此乃人间至圣的妙事。

    他带着她向后倒去,把她架在上颠,一抬便可看见两人间的态,直的撑得她粉极张,被来回翻搅,后面的两坨跃着,飞快击打她的,到淋淋漉漉的

    越看,越就越想她。

    想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欺负个透!

    他红了,年轻男人壮的不知疲惫,谭珍娴被他颠得实在是快吐了,见他完全没有收劲的打算,只得调整个姿势,两条细伶伶的翘到他肩去,顺势往后躺,他倒也怜惜她,健有力的大屈起来,个靠背,任她慵懒地倚上去偷闲。

    她的重量全压在他腰腹上,他还是得毫不费力,糙大掌握住摆在他肩的小脚丫,送到嘴里一啃她如藕芽儿一般的脚趾

    钻心的酥从脚丫心直通四肢百骸,他的尖抵她脚里勾,疼惜得很,仿佛的是什么上等玉而非她的脚趾。

    谭珍娴未被男人这般对待过,快得泪儿都在底打转,里一搐一搐地收缩起来,夹得他差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他稳了一稳才继续在她绵的小,这般神仙滋味,他须得好好享受,不愿草草了事。

    夜已了,万古寂的月窗来,温柔地笼罩着痴缠不休的两人,印证着这场男女事,也像印证着一场跨越两世的蚀骨殇。

    ***

    求猪猪求留言呀~今日看看能不能再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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